是,他是挂过军职,可哪见过这样的人!
屋内,套间里传来了个声音:“勇子,让他们进来。”在名称后面加子,是东北人的习惯,什么勇子、亮子、军子都如此。
这几个人一进屋,许朝阳也光着膀子,他们哥俩住一个屋里,大夏天的也实在不愿意顶着太阳出去,这才在酒店闷着。
张伯局是顺着屈勇身边挤进屋的,人家明明把门口的过道都让开了,他依然不敢往人家身边靠,可进了屋一看光着膀子穿军裤的许朝阳,好家伙,这个姐夫身上的疤痕一点都不比门口儿那位少!
张伯局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扭头再看门口的小伙伴们有没有跟进来时,只见屈勇后背上还满是竖条形的鞭痕,这小子就跟用疤痕拼凑起来的人一样。
“伯局啊,你怕他干啥?”
许朝阳瞧着张伯局都让屈勇给脸吓白了,这才安慰了一句。
他一点都没觉着屈勇哪可怕……
“姐、姐夫……”
张伯局话都说不利索了,却规规矩矩的站在许朝阳面前,估计他们家老爷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一出。
“说吧,找我什么事?”
最开始许朝阳接着电话的时候还纳闷呢,张伯局这个贵公子还有事能求着自己?
后来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觉着应该是天津方面的事,毕竟如今已经在大沽功成名就了,人家张家老爷子要有点什么事不好意思找上门儿,可不就得通过孩子呗。
“你这是咋了?”
“你要是实在热,就把衣服脱了,这屋里都是男人,也没什么。”
许朝阳看着张伯局脸上的汗没完没了淌,还觉着这小子跟自己一样是热的,大夏天的也的确是热,就光着膀子、掐着腰说了这么一句,可这时候的许朝阳和在袁家穿着军装的许朝阳根本不是一个人,那一身疤痕往外一亮,比纹龙画虎的吓人多了。
“姐夫……”
“哎呀,你可墨迹死我了,有话倒是说啊!”
许朝阳急的啊,军旅出身的他,就受不了不紧不慢的人,他喜欢嘎巴溜丢脆、有话就说,有气儿就干的畅快,可张伯局哪敢啊?启工和章大千现在还站在门口呢。
“你们俩到底进屋不进屋?一会儿该进蚊子了。”屈勇瞧着门口这俩人直想不明白,尤其是看后面那个满脸大胡子的。
“姐夫,我姐说让你回家一趟,说是家里藏宝楼打扫,里边贵重东西太多,她一个人看不住,怕出点什么事……”
说完这句话,张伯局就跟卸下了肩头千斤重担一样,心里的负担就别提了!
感谢‘先生你有两张王牌’1500赏,你这……纯多心了啊……我哪是点你啊,我的天啊,你这整的……我这心怪得劲儿,干啥啊那是……
千恩万谢,感激不尽。
闹笑话呢,真别多心,爱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