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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还不肯死心,叫道:“老爷,奴婢冤枉!”

那站在一旁的婆子也吓着了,低了头,半声不敢吭。

周侍郎闻言又飞起一脚,也不管是头是脸,却是当胸,守静惨叫一声,却不敢再喊冤枉了。

周侍郎听她不再叫唤了,这才喘了口气,冷冷地道:“说!是谁指使的?”

第50章禁足

守静闻言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却咬牙哭喊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下的药。”

周侍郎却站住了脚,他今天可真是威风扫地。一个傻儿媳妇不知道深浅也就罢了,一个小丫头也不怕他?

周侍郎冷哼道:“老爷没工夫能你瞎耗,不想连累你家里人的话,就赶紧说谁指使你的?”

守静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奴婢打小儿服侍四爷,忠心耿耿,四爷就是奴婢的天,奴婢怎么敢给四爷下药!”

周侍郎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骨头这么硬,胆子这么大,也是,不然她怎么敢在四郎的院子里搞风搞雨?

他眼睛一扫,指指那婆子:“去,给我把她的牙一颗颗撬下来,我倒看看她还嘴不嘴硬!”那婆子也是个干练的,一扫屋子,就取了个青铜烛台,奔着守静就来了。守静吓得杀猪般狂叫,满地打滚避让那婆子。

正撕扯间,就听见有人拍门:“老爷,梅太医请来了。”

周侍郎指了指那婆子:“你把这丫头拖到书房里好好看着,塞了她的嘴!”

那婆子依言行事。

梅太医看上去不过三十上下,面色苍白,自己倒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所谓久病成良医,据说梅太医本人就是先天不足,被药泡大的。

他瞧了瞧周四郎的面色,按了脉,翻了翻周四郎的眼皮,道:“令郎这些日子本来过于疲累,再服食了些催眠安神的药物,故而睡得极沉。要是有药渣倒能知道服了什么药,不过……也不打紧……”说着凑到周四郎嘴边细细地闻了闻,面露笃定的微笑:“大人可以放心,应该是酸枣仁灵芝,对身体并无伤害,不过是宁神助眠而已。而且用量极少,只怕令郎这会子,多叫上几声也就醒了。”

说着,一抖袖子掩住了伸向周四郎右掌的手指。

周侍郎放了心,暗自沉思:周四郎在家中得宠,自己私房又多,替他掌管内院的大丫头要弄到这些药也不是难事。只是她一个丫头做这样的事做什么?后面必有人主使,主使之人似乎也并不是要害周四郎,只是离间他们小夫妻?目的又是什么?周四郎与黄氏偷跑回门是守静告的密,田氏命她掌管这院子……

周侍郎觉得线都连上了,这倒是他乐于见到的。这个黄氏还是不要与四郎太过亲近的好……只要没孩子,以后总有转机。

梅太医站起身,刚要离开,就听得屋子另一侧“咣当”一声,像是有重物落地,接着就是一阵香气飘过来。那婆子喝骂道:“你还作死!故意打翻香炉!”

周侍郎正要过去瞧看,就听见周四郎:“啊!”地一声,猛地坐起,茫然地看着梅太医和周侍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倒是被梅太医说着了,许是这重物落地,吵醒了周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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