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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有点凶,但还是温柔的喂陆白琛喝了水。
等喂他吃了药,看陆白琛还是皱着眉,便用手轻轻揉他的眉心,观察陆白琛的反应。
陆白琛大部分时间没什么反应,偶尔会往他后颈蹭,他就往后躲。
殷南迦好像找到了比手机更好玩的玩具。
却没有注意到,机舱内的众人都开始出现些许不适。
最先有异常的是除了殷南迦,距离陆白琛最近的黎珣。
他和邵玲聊着聊着,突然觉得后颈传来细微的刺痛,并伴随着胸闷气短。
他做过腺体清洗手术,腺体比一般omega更脆弱。
这种细微的刺痛随着他的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
邵玲看着他额上慢慢析出细汗,连忙问他怎么了?,于此同时也感到一阵心慌。
而后面的迟勋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烦躁伴随着恐惧席卷而来。
接着飞机舱内,从头等舱往后扩散,人群逐渐骚动起来。
“飞机舱内的含氧量下降了吗?我怎么感觉这么难受?”
“我也是,感觉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的腺体好痛!发生了什么事?!”
呼叫铃此起彼伏,空姐空少忙得团团转,但完全没有找到头绪。
飞机内的氧气含量在正常值,但许多乘客却都吸上了氧。
殷南迦一点感觉没有?,微微往前探身,侧头担忧的看着难受的黎珣。
就在这时,飞机舱内突然响起不大的警报声。
人群一下慌乱起来。
在万米高空之上,任何一点异样都极容易引起恐慌。
但马上乘务长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飞机运行平稳,氧气充足,大家不必惊慌。机器检测出机舱内有alpha进入易感期前期,请这位alpha立刻通知乘务人员,为了其他旅客的安全,遵守航空规定到飞机的隔离室去。ladies and gentlemen.......”
“重复一遍......”
广播接连播报了三遍。
殷南迦皱了皱眉,他没闻到什么信息素的味道,但看大家的反应都很难受。
似乎连一贯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都出现明显排异反应。
一般这种情况表示,那个即将进入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等级很高,不仅能碾压一般ao,连beta都能影响到。
这可不太妙。
隔离室设置在头等舱前方,过了好一会,广播又播报了两遍,还是没有人站出来。
众人都很难受,机舱里越发喧闹,被信息素影响的人们的抱怨声越来越大。但没有一个alpha或omega能说出空气中有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