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
但是这时候看着这样的维珍,他就光剩下心疼,伸手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一边揉着维珍的后脑,一边柔声道:“不着急,咱们会有孩子的。”
维珍一僵,然后乖巧地伏在四爷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四爷这是以为她没有怀上孩子心里难过?所以特地来安慰她的?
可是晌午许太医来给她请脉的时候,确定她没有怀孕的时候,维珍只觉得痛快极了,甚至还在心里还从“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一直唱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间”。
之前还恹恹的没胃口,在许太医走后,她就胃口大开,糕点奶茶吃了一通,刀鱼小馄饨的腥味儿都一扫而空,她一口一个吃的别提多欢快。
就是吃的太欢快了,以至于她都撑着了。
不知道旁人撑着会怎么办,维珍撑着就喜欢躺着不动,结果就睡到了这个时候,才醒来做一会儿针线,四爷就来了。
她真的一点儿都不难受。
这时候伏在四爷的怀里,维珍心虚不已,她是不是……有点儿辜负大老板的期待?
四爷看她这副蔫哒哒的模样,忍不住叹气,声音也变得更柔和了。
“之前那一阵子你身子不大好,虽是一直补着,人却还是瘦,爷心里总是担心,没怀上也好,趁着现在好好儿补补身子,没得往后怀着孩子你又得吃苦。”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搞得我这个无产阶级都觉得对不起你这个封建阶级压迫者了。
维珍一个劲儿点头,无地自容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许太医说你底子好,是个宜生养的,日后不愁怀不上,就是有些心郁气结,”四爷环着维珍,低着头小声问道,“珍珍,是不是爷哪儿做的不好,让你不开心了?”
四爷也觉得维珍这阵子有点儿心事重重。
维珍鼻头陡然一酸,她使劲儿摇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四爷对我……对我很好,特别好。”
是的,四爷对她真的特别好,好得让她自惭形秽,好得让她时常自我怀疑。
是不是她太矫情了,太自私了?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却很少考虑四爷的。
四爷明明给了她很多,可是她却……永不满足。
四爷瞥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绣绷,又道:“不喜欢绣花就不要绣,你做的糕点饺子,爷都喜欢。”
所以不用勉强自己学绣花做香囊,只要是你用心做的爷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