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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迁星术,则是用上了大量的信仰之力。
这一个半月时间,兽潮已经平稳,信仰之力的增长似乎已经进入了瓶颈。
这迁星术修行的速度,自然是放缓了下来。
就在姜亦泽想着该如何获取新的信仰之力时。
突然间,心城中的木字诀闪耀!
苍龙星宿方向,一颗肉眼不可见的小小暗星,突然开始朝着姜亦泽坠落而来!
一股信息突然涌入了姜亦泽的脑海里。
心城里的星空之中,有一束光朝着城市里汇聚。
那束光集束为一个人的形态。
姜亦泽定睛看去。
那是一个老叟,头发、胡须发白,但身体并未佝偻起来,精神矍铄,显得有些仙风道骨。
老人家已经隔空朝着姜亦泽作揖:
“张机,见过先生。”
姜亦泽心头一震。
张机,字仲景,后世人称,医圣!
虽然现在很多人想到,圣,都会想到圣母。
但是在华夏古代,能被称之为圣的人,并不多。
每一个圣,都是为民为国的典范!
孔圣,虽然有人曲解了他“以德服人”的含义,将论语变成了“抡语”。
就拿这句,朝闻道,夕死可矣。
早晨知道去你家的路,晚上就把你弄死。
但他的雕像,仍然作为华夏重视教育的丰碑一直长存。
寒士的来源,是诗圣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的那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俱欢颜。”
人人都想成为诗仙李白李青莲那样的人,逍遥自在快意潇洒,穷困潦倒也能以酒作乐,在半醉半醒间念叨一句人间不值得。
但哪怕后世诗仙李青莲被当成了刺客、打野,谁都不敢过度去曲解诗圣杜甫。
一个是少年情怀心之所向。
一个是见证了现实的苦难后,依然热爱生活。
不是说李青莲不好,但快意潇洒拯救不了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
诗圣杜甫的“三吏三别”,写尽人间辛酸史。
而医圣张仲景,则是写出了影响后世极多的《伤寒杂病论》。
海量的信息涌入姜亦泽的脑海里,毛笔自动浮现。
毛笔清点了一下龟甲,龟甲中飞出了无数的宣纸。
在观星楼,江北新区的最高处。
乳白色的宣纸横空而立,毛笔极速甩动着。
很快,姜亦泽便睁开了眼。
他的手里,已经多了厚厚的一摞纸。
封面上写着一行字。
《伤寒杂病论》。
姜亦泽摸了摸凑过来的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