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被他一巴掌扇懵了,豆大的泪珠霎时落了下来,半天不敢言声。
“人小姑娘跟你玩点闺房情趣,你打人家作甚?”坐在赵春风对面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皱着眉揶揄道:“你这死肥猪就不能改改你那性子?”
敢这么跟赵春风说话的人不多,此人正是刑部尚书王裘独子王遂和。
“来这就是为了裤裆那点事。我又不是酸文生,竟搞些附庸风雅的形式!”赵春风说着,将大肥手探入怀中少女衣中,开始大力揉搓。
“跟你这肥猪说不得风雅之事。”王遂和喝了口酒,撇撇嘴,“今儿个怎么单叫我出来?大哥和莽子你咋不叫?”
他口中的大哥乃是慕谦嫡次子幕孝仁,而莽子则是梅毅长子梅守山。
赵春风扯下怀中女子的肚兜,放在鼻尖嗅了嗅,“你又不是不知道近儿朝里那些破事,咱们老子都被皇后那娘们给摆了一道,心情正不爽利呢,这不撒气往儿子们身上撒呗,大哥和莽子被自家老爹关在家,说是不让出来鬼混了。”说着,他又朝着王遂和一笑,“你老子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舍不得朝你撒气的。”随即他又指了指自己,“我呢,这一身肥膘抗揍,给老子揍了顿,保全了自由之身,这才能够约你出来玩乐。”
闻言,王遂和不由得回想起这几日在家中总是唉声叹气的父亲,赵春风说的不错,自上次皇后代政的第一次朝会后,他们的老子们心情都不咋好。
“洛长凝真有那么大本事?”王遂和喝了口酒,说道:“咱们也算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这我往哪知道去?上次朝会回家后,我老子就一个劲儿的说她不简单。”赵春风眼中突然露出一阵邪光,“不过你别说了,洛长凝那娘们是真带劲呐!老儿小时候见过她一回儿,啧啧,那容貌,那身段,真是让人难忘终身呐!”说着,他揉搓少女的手劲加大了几分。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王遂和瞪了赵春风一眼,“这种话你都敢说?”
“怕鸡毛啊!”赵春风面露不屑,摇着头道:“咱玩不上,还不能说上一两句?”
此言一出,那被他揽在怀里的少女脸都白了,不是被他揉疼的,而是吓得。
风月之地,议论当朝皇后,他赵春风的言行已经不能用大胆来形容了。
“你他妈的......”
王遂和正欲开口,雅间的厢门却“砰”的一声被踢开了,一众身穿黑袍,衣服绣着鹰爪的男子瞬时涌入,将整个雅间围住。
地上,被赵春风与王遂和留在门外望风的仆从仰躺在地,如同死狗。
“你们他妈什么人?”
赵春风嗖地一下站起身,瞪眼望向领头的沙东行,“知不知道爷是谁?”
沙东行理都没理他,指了指他和王遂和,下令道:“将他两拿下。”
站在沙东行身后的一众下属立即冲上前来,将王遂和与赵春风两人擒拿住。
“你他妈疯了?”被死死按住的赵春风破口大骂,“小爷我是兵部侍郎赵厚的儿子,你们敢抓我?”
不待沙东行回应,另一旁被扣住的王遂和面露惊恐的说道:“别......别叫了,他们是内监机的人.......”没错,他虽是纨绔,但却不是赵春风这种傻帽,从沙东行等人的穿着上,他就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
黑袍绣鹰,三爪横立,此为内监机之袍服,意为帝皇之鹰爪!
一听到“内监机”三个字,狂傲无边的赵春风也傻眼了,“不.....不可能......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我无官无职,就是一普通人,你们......凭什么抓我?”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沙东行摸了摸袍服上绣着的三爪雄鹰,冷声道:“莫说是抓你,就算是当即杀了你,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