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道那个胸针价值一个亿。”
那颗被缸子吐槽过“像颗大玻璃”的主石更是贵不可言!
这可不是大家平时闲话的“她爸爸给她买辆帕拉梅拉当嫁妆”,“我贷款才能买得起一辆小代步”的差距,而是类似于我在超市对着一颗标价100块的巧克力望而却步,人家家里却随手抓一把这样的糖果哄万圣节路过的小孩儿……
肉眼可见的差距,没准奋斗几年就追上来了。
人家祖上积累好几代的基业,凭什么能让你追赶上?
想到这里,缸子又惆怅了。
“他当时如果说出来,也许小真你——”
薛霁真对上他的视线,反而笑了出来,默契地接话:“也许我就能顺水推舟地拒绝他?”直接把局面破掉?
缸子长长地叹气:“哎,我就是这个意思。”
可话又说回来,不止是他,伍勖洋、芙姐他们其实都做好了接受薛霁真谈恋爱的准备,就算不是和贺思珩,哪怕是女孩子,只要是他喜欢的,都可以。大家甚至想过,假如首都那套大平层不再安全,换个地方住方便恋爱也不是不行……
但薛霁真这人吧,也完美验证了一点:
有的时候,校花/校草之所以单着,是真的没人敢追!
学生时代有过几个愣头青撞上来,越往后,就越没有。
“所以之前柳毅跟你说过……吗?”
薛霁真一噎:“没有。”
缸子死命掐住自己的人中:“好好,都是敢想不敢做。”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
拜托,被拒绝的话,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
要是不说破,还能约饭、打球、看展,社交平台逢年过节的也和和气气地互动,享受作为朋友独一档的亲近待遇。就算被薛霁真这样的人养鱼又怎么样,别人想要这个机会还得不到呢,我却能成为薛霁真鱼塘的鱼,嘿嘿……
想到这里,缸子突然悟了:“连贺思珩都会怕,难怪。”
薛霁真已经戴着眼罩听书了,缸子又把人扒过来。
这一次,他语重心长地劝道:“我想,你哥肯定也是我这个态度。你是因为优秀才能引得别人的追求,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逃避、羞耻的事情。你觉得行,就先这么处着,人家不都说了,暧昧期才是最快乐的!现在主动权握在你手上,你开心了,就给他一点儿甜头;你要是不开心,就把人晾一边儿,他也不能拿你怎么办。”
“人就是要先顾着自己的,你的快乐最要紧。”
“假如有一天,你觉得可以进入新的阶段的,那一定代表你准备好了,到时候,我和你哥、才华,大家也会支持你的决定。”
薛霁真一双眼睛盖在眼罩下,静静躺了会儿。
“哥,关灯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