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偏偏有显眼包要出来现。”
“xjz没接前:什么破饼?xjz接了:他抢我哥的饼!”
“我说有的粉丝别太离谱,这剧核心明显就是薛霁真,换别人来根本行不通一点。”
“人家说的‘自来’,懂不懂什么叫自来啊?”
“他可是连蓝莓底盘都能拉到2个点的男人!”
说到此处,就不得不提一件事:眼下已经来到了第四季度,今年还剩11、12两个月份,蓝莓卫视依然没有出现台播收视、网播集均超《穿堂蝴蝶》的剧。
“当初以为年冠是毒奶,没想到还真奶中了。”
缸子一时间也十分感慨:“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大家都说《穿堂蝴蝶》只是暑期档的前菜,后头还有硬菜,结果呢?歇菜还差不多。”
薛霁真整理好衣服出来,随口应了一句。
“你这样看着,感觉……”
见他已经在状态,缸子顺势转移话题。
“感觉怎么样?”
缸子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就看起来很好欺负?”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乌夜啼》中,凌夙属于是山窝窝里飞出来的凤凰,他纵使拥有再好的天赋,也隐隐能感觉到那种被排挤的感觉。但他并不自卑,反倒觉得排挤他的人无趣又愚蠢。这大概是天才看普通人,觉得他们都是蠢蛋吧。
唯有“死者”,也就是赵益轩。
他就像个读不懂空气的愣头青,常常因为一副好心肠做出些让双方都尴尬的事情,自以为能缓和关系,免得凌夙被其他人冷落……
这样一个与人为善的憨人,他甚至没有烦恼,怎么会精神崩溃以至于跳楼寻死呢?
开机前,《乌夜啼》已经开拍。
刚刚启动就是大量的室内文戏,场景主打一个自然且单一,要么是病房,要么是津州大学研究院的某条小路,几乎都是薛霁真和徐数的对手戏——
“他说他家里养了一条萨摩耶,还给我看过视频。”
程卫点点头:养宠物的话,人应该不至于太阴郁。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去看脸色仍然苍白的凌夙,对方吊着一条受伤严重的手臂,靠着长椅,了无生趣地望着一棵树,视线没有清晰的落点,好像随处搁置在某一片叶子上,又好像连焦点都对不上。
“你知道他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程卫都问了小半分钟了,才听到回应。
只见凌夙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他喃喃道:“奇怪的地方……有的,他每周都会请我喝两次咖啡,有时候是一些下午茶甜点,就在校外那家甜品店点单,但最近两周都没有,我只以为是他生活费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