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08(1 / 2)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308

夕儿:“阳阳,你别冲动。我在想曦儿之所以把你弄到仓库来,正是出于保护你!我爸如果再见到你和曦儿在一起,他只会做出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我紧看夕儿道。

夕儿:“其一,将你赶出滨海市!其二,将曦儿送往国外进修!——”

我愣住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程度!似乎事态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夕儿看着我:“曦儿对爸她已经将你辞退了!所以我爸暂时还没插手这事儿!而且肖德龙也在对付你!他诬陷你出卖丽人服饰,想必也是想将你从丽人服饰从曦儿身边踢走!假如黛茜和肖德龙有勾结,那么黛茜快递给我爸的那些照片,目的也是想把拆散你和曦儿!所以,你不要怪曦儿,曦儿做的一切只是想保护你!——”

我没怪曦儿,从一开始就没怪她,我知道她有难言的苦衷,她的绝情是故意做出来的,做出来给大家看的!现在夕儿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她表面上对我绝情,对我冷漠,她不见我,她不理我,这一切一切,只是出于对我的保护,出于更深沉的爱!

我点了支烟,用力吸了两口,转脸紧看着夕儿道:“夕儿,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忙?你。”夕儿看着我。

我道:“你帮我向苟同请两天假!——”

夕儿看着我,没有马上答复我,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你决定了?——”

我用力点头道:“我必须要回市里去帮助曦儿,她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

“给我苟同的手机号码吧。”夕儿看着我。

前面就是南郊养老院了,白色宝马缓缓驶入养老院的院子里,环境同前,楼前那几株遮天避日的老槐树,还有院子西边那个绿树掩映下的小亭子——

上次来养老院的情景历历在目,就在对面那个亭子里,我拥抱着夕儿亲吻,那感觉,那气息,似乎都在——

那时候我心里只有夕儿,曦儿在我心中只是个野蛮女上司,而如今我的心已被曦儿占据了,夕儿却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我只能,世事变幻得太快太快!这前前后后才几个月,却已有了谢物是人非的感觉——

那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树冠下,只在地面上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养老院对于我和夕儿而言,似乎是一个遥远的地方,可是在时光的长河里,人的一生似乎太短暂太短暂,就算我们每个人都能活一百年,可一百年在岁月的长河依然是渺小的!渺小得如同银河系里的一颗小小行星!

这老槐树好歹都上百年树龄了!虽然树杆像那些老人们的脸和手一样皱皱巴巴的,可它们的生命力依然十分旺盛,它们依然枝繁叶茂!

在养老院门口,我们恰好碰见了上次见到那个蔡姐——

“你们好啊!林小姐!顾先生!——”蔡姐笑迎上来——

她竟然还记得我姓顾!——

互相打了招呼后,蔡姐看着我半开玩笑:“顾先生!今天怎么没跟女朋友一起来呢?——”

我知道她指的是曦儿,上次来这里时,在四楼的活动室她还开我和曦儿的玩笑,蔡姐我是曦儿的男朋友,曦儿一脸不屑地我没资格做她男朋友呢!蔡姐我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将来必有作为!曦儿还反驳我不过是庸才一个呢!——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蔡姐,我女朋友最近公司里的事太忙了。”

蔡姐看着我笑:“顾先生,我看人挺准的,你跟曦儿第一次来这里,我就觉得你们天生就是一对儿!看吧!现在你自己也承认曦儿是你女朋友了吧!呵呵——”

我讪讪一笑道:“是的。蔡姐的记忆力也挺好的。”

我和夕儿跟蔡姐笑了一阵,就走向了电梯间——

我记得跟曦儿第一次来这里时,我抱着两箱榴莲爬楼梯上的四楼活动室,当时我被曦儿戏耍了,以为这座老式楼房里根本没有电梯呢!直到我抱着两箱榴莲上到四楼,曦儿才骂我笨蛋!——

是啊!即使其它场所都可以不安装电梯,唯独养老院和医院怎么能不安装电梯呢?——

曦儿啊!我真地好想念你!等我!我明天就回市里了,我明天就回到你身边去了!

和夕儿来到病房,探望了那位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她虽然还不到风烛残年的地步,但因为患有严重的老年痴呆症,使得她看起来已经像六七十岁的人了!

像一截枯槁的木头,生活对于她而言,不过只是白天与黑夜的交替,而且这种交替还不是无休止的!而是随时都可能会被中断!

大脑严重萎缩,使得她一天只有两个小时的清醒时间!而现在她处于那两小时之外的发病时间!——

六婶呆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墙角的某处,似乎从她身上看不到生命的迹象,连眼珠子都很少转动,她像房间里任何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是一样的,一张床头桌,或者一张柜子——

夕儿走进六婶,蹲在她的双膝前:“奶妈!我来看您了!——”

六婶的眼珠子这才转动了一下,低头看着夕儿,突然笑了。

“二丫!你来看奶妈了么?”六婶。

她连大丫和二丫都分不清楚了!

夕儿仰脸看着六婶,呡唇一笑:“是啊!奶妈!您最近好吗?有没有乖乖听护工小姐的话呢?——”

六婶不理夕儿了,将浑浊的目光投向我——

我看着她笑笑道:“六婶,您好,我和夕儿一起来看您的——”

六婶伸出枯枝一般的手拉住夕儿,突然大声:“二丫!你结婚了怎么不告诉奶妈呢?——”

我和夕儿对视一眼,都没有话,我们都知道六婶在胡话了——

“咦?你们怎么不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六婶看着我和夕儿道,她稀疏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夕儿依然蹲在六婶膝前,仰脸笑看着她:“没呢!我们没吵架!我们挺好的!——”

“胡!——”六婶看着夕儿大声,伸手推了夕儿一把——

也不知道她突然哪来那么大力气,夕儿被她推了个趔趄——

我赶紧上前扶住了夕儿,夕儿倒进我怀里——

六婶伸手指着我,怒声:“你!为什么要抛弃二丫?!——”

六婶的目光虽然呆滞,却看得出她已经生气了。

我记得夕儿对我讲过,六婶人很善良,自小把林氏姐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哺育,但她的命很苦,她的亲生儿子死于意外事故,她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一起离家出走了!等于她丈夫抛弃了她!

我看着六婶道:“六婶!我没有抛弃二丫!我保证不会抛弃她的!您别生气好吗?——”

这时候六婶做了一个非常令我们意外,也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

她伸手从床头桌上抓过一把勺子,对着自己的脖子,生气地看着我:“你要是敢抛弃我,我就死给你看!——”

我被吓住了!没想到六婶病到这种程度了!

我道:“六婶!不会的!我不会抛弃你的!——”

夕儿也被吓住了,慌忙朝六婶摆手:“真的!六婶!他没有抛弃我?——”

我们都不敢靠近六婶,生怕六婶出意外,那勺子的柄虽然不是锐器,但是往脖子上用力插上去,也是很有危险的!

“你们还骗我!当年要不是你跟那臭婊子跑了!我也不会住到这里来的!”六婶盯着我,看上去情绪很激动,勺子柄已经抵进了肌肤——

我傻愣着,从没见过这阵仗,不知如何应付——

夕儿见过六婶发病的样子,但似乎这次六婶的行为也出乎了她的预料——

夕儿紧看着六婶:“奶妈!我们不会抛弃你的!你先把勺子放下吧!——”

六婶嚷道:“怎么相信你们没抛弃我?——”她的情绪依然很激动——

正当我和夕儿都手足无措时,六婶伸手指着我大声:“抱住二丫!别伤害她!——”

我迟疑了一下,将夕儿抱在怀里——

六婶又大声:“吻她!告诉二丫你只爱她一个人!——”

我看看夕儿,看看六婶,犹疑不定——

夕儿没有犹豫,将娇嫩红润的双唇献了上来,吻住我的嘴巴——

“不许骗我!如果你爱她,你要认真吻你老婆!——”六婶大声。

夕儿紧抱住我,热烈地吻我的嘴唇——

我起初还镇定,可当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可当夕儿唇齿间的芬芳袭来,可当她身上那股熟悉诱人的味道袭来,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夕儿,回应着她的热烈——

“好了好了!——”六婶冲我们摆了摆手——

看见她手中的勺子放下了,我和夕儿才如释重负——

六婶突然笑了,笑看着我:“大丫,现在我为你们俩举行结婚仪式吧!——”

我有些哭笑不得了,老年痴呆症都这样吗?这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点儿吧?!

夕儿跟我对视一眼,对六婶笑笑:“好。”

我也只好跟着:“好。”

六婶看着夕儿:“你先,结婚誓词!对你的丈夫!——”

夕儿转身面对我,仰脸看了我两秒钟,才缓缓道:

“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林夕儿愿意嫁顾阳作为我的丈夫。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该你了!”六婶伸出握着勺子的手指着我。

我摸了一下鼻子,看着夕儿笑笑道:“在上帝以及今天来到这里的众位见证人面前,我顾阳愿意娶林夕儿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原以为六婶还要搞什么名堂,她却将脑袋耷拉了下去,双手也无力地垂落了下去——

夕儿趁机走上前,从六婶手中把勺子拿走了。

夕儿再次在六婶膝前蹲下,仰脸看着她:“奶妈,我和顾阳都宣誓了,这会您该相信了吧?——”

六婶不言语,头和眼皮都耷拉下去,像是瞌睡了——

夕儿轻手轻脚地搀扶六婶在床上躺下来——

夕儿:“奶妈!你好好休息!我下次再来看您吧?——”

六婶突然伸手抓住了夕儿的手,看着她喃声:“大丫,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男朋友来给奶妈看看!——”

我站在边上都快崩溃了!这思维跳跃的!唉!——

等六婶睡着了以后,夕儿在病房里搜查了好几遍,确定再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拿来自残的器具之后,才和我离开了六婶的房间。

之后夕儿又找到了养老院的医护人员,六婶的病加重了,让他们调整治疗方案。最后还叮嘱他们以后务必使用塑料勺子代替铁质勺子,或者喂六婶吃完饭,就把勺子收走,不能再留在病房里。

办完这些事儿后,夕儿这才放心下来,同我乘电梯来到了楼下的院子。

来到院子里的槐树下,我摸着鼻子,讪讪一笑道:“刚才真是虚惊一场啊!——”

“是呀。没想到奶妈的病情加重了。”夕儿看我一眼。

她的面颊微微发红,大概想到了方才她吻我的事儿了。

我也不自然地笑笑,将脸转向别处——

我们原本是朝那亭子的方向走去的,好像这是我们无意识的行为,可当我们意识到那个绿树掩映下的亭子对我们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我们又都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我和夕儿曾经在那个亭子里激吻——

“都寒露了,怎么还这么热?——”夕儿看我一眼,又迅速勾下脸去——

其实今天虽然是艳阳高照,却已经不热了,秋天的阳光已经失去了三伏天的威力——

我附和着讪笑道:“是呀是呀!好热呢!”

“我们上车吧?”夕儿又抬脸看我一眼。

我摸着鼻子讪笑道:“行!上车!——”

我们俩坐进车里,白色宝马缓缓驶出养老院的院子——

宝马车行驶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到了上次我和曦儿去采摘桂花的地方,我记得那次曦儿被一条大黄狗逼得上树,最后是翻墙落荒而逃的——

那是我第一次跟曦儿来养老院的事儿——

虽然过去没几个月,可是记忆却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宝马车停下了——

“怎么了?——”我扭头看着夕儿道。

夕儿松了档,也转脸看着我,微微一笑:“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时间很适合散步么?——”

我没明白过来,摸着鼻子讪笑道:“是呀是呀!很适合散步!——”

此刻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太阳已经向西天边连绵起伏的山岭上斜去——

虽然已是初秋,晚稻已熟,满眼都是橙黄橙黄的稻田,稻穗沉甸甸地勾下头去,田间地头依然开着许多不知名的野花——

唐朝唐彦谦蟹诗云“湖田十月清霜堕,晚稻初香蟹如虎。”

此时正是吃蟹的好时节!

那座栽种着桂花树的农家小院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桂花已经谢了,枝叶已经失去了仲夏的那种繁茂的姿态——

我和夕儿一前一后走在田间小路上,兴许是久居大都市的缘故,突然来到乡下,让人心中升起了一种闲情雅致,也激发出夕儿心中的那份童真——

她蹲下身,伸手折了一朵黄色小花,陡然转过身,将花插在我头发上,尔后看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直笑——

我有点窘,抬手将花摘了下来,看着她讪笑道:“别!男人哪有戴花的?——”

“有呀!怎么没有呢?——”夕儿笑看着我“梁山好汉们不是都喜欢戴花么?——”

夕儿此刻的神态现出罕见的俏皮——

我一个中文系的才子,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

男人戴花,唐已有之。不过,不甚普遍。明清时期,偶有为之。惟有两宋,男人戴花蔚然成风。不信,回头再去读一遍水浒传,你会发现梁山好汉简直就是“花团锦簇”——病关索杨雄“鬓边爱插芙蓉花”;浪子燕青“鬓边长插四季花”;阮小五“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而刽子手、满脸横肉的蔡庆,生来爱戴一枝花,于是人家干脆叫他“一枝花”蔡庆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反映,大宋民间敢如此肆意地戴花,当然是有官方的时尚潮流在前面引领。其中最具时尚标杆作用的当数风流君主宋徽宗。宋徽宗每次出游回宫,都是“御裹小帽,簪花,乘马”从驾的臣僚、仪卫,也都赐花簪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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