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摸肚皮,毫无偶像包袱的打了个响亮的咯,幽幽道,“决定了,我这几天就赖你家了!你得负责把我养肥了。”
元鸥拿脚踹踹她,也学着她的样子,四仰八叉的躺着,“不是有代言发布会吗?听说还得提前拍海报和广告什么的,不干活儿了?”
谢蓉啧一声,摆摆手,“还得好几天呢,外面的事儿郑姐替我跑着,我先歇息几天再说,唉,漂泊在外,吃不好睡不好,元气大伤啊!”
元鸥哈哈笑了几嗓子,“真不是心灵受创才过来求安慰求抚摸?”
“哎呀我说你这个死丫头!”谢蓉一骨碌爬起来,咬牙切齿的恨道,“老娘都说了是老娘先甩的他,有什么可伤心的?再说了,人生这么长,谁一辈子没爱上过几个人渣呢?”
听罢,元鸥摸摸下巴,眨眨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谢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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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十点多去给谷毅送饭,刚好宋征也在屋里,见她来了还往门口那儿扫了几眼,“佑安没来啊?”
“蓉蓉在家给他念书听呢,我就没带他来。”说着元鸥将手中的汤罐放到桌上。
谷毅冲她丢了个飞吻,兴冲冲道,“我已经跟医生申请啦,再观察三两天就可以出院啦!”
元鸥有点惊讶,“这么快?”
谷毅摆手,“不算快啦,大半个月了,而且,”他顿了顿,十分坚定道,“马上就要清明节了啊,我才不要在医院过!”
旁边的宋征跟元鸥齐齐哄笑,前者又打趣后者,“哎呀小元宵这是有了新人就不要我们了。”
“对!”元鸥相当干脆的接下这个笑料包袱,一本正经道,“不仅如此,我们明晚还要去约会呢!哼,带着佑安!”
今天早上谢蓉上网的时候看见市剧院有新节目上映,就赶紧抢了三张票,死活要元鸥跟她一起出去happy。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小鸥啊,女孩子就要有自己的夜生活啊,你看看你,还没结婚的就开始相夫教子了,还一天两顿的去医院送饭,都快把自己累坏了,听我的,咱明天就罢工!”
当然了,元鸥当然不会把这些话说给他们听,只是偏了重点的说,“就是当初跳了十五年《大河之舞》的舞团,他们出的节目。”
谷毅哦了声,语气略遗憾,“是吗?那肯定不错,不过之前为什么没听到消息?”
像这种档次的表演,一般至少得提前几十天售票的,晚点根本抢不到。
元鸥笑笑,“不怎么说蓉蓉运气好么,听说原本没打算在咱们的剧院表演的,结果观众呼声太过强烈,就临时加了一场。不过因为决定挺突然的,所以时间段不太好,周二,又是下午不下午,晚上不晚上的,所以不少人只好忍痛放弃。”
有观看歌舞剧爱好的多是思维新潮的中青年人,而在这座城市中,这批既有观看兴趣又有观赏能力的人,他们供职的地方也以外企和私企居多,但是该类型的企业员工想要赶在五点半的检票截止线之前赶过来?
啧啧,成功率并不比虎口拔牙高太多。
见谷毅脸上若有所思,宋征毫不犹豫的打碎他的梦想,“得了,你个三脚猫的角色,有个台阶就完蛋,还是别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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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是傍晚开始,但是次日上午谢蓉就拉着元鸥出门了,俩人先带佑安去了商场,理由是眼看着都换季了,可是小家伙的春装明显不够穿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女人的衣橱里总是缺少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