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楼,剑心和张城围上来打听情形,听说太子妃肯帮忙,都放下心来。
第二日,午时过后,太子府派人来传话,让卞济和朱宁儿过府,太子召见。
朱宁儿换了药童的衣物,又在脸上也简单易容了一下,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没有纰漏,这才随卞济出门,并随身带了针具,去了太子府。
见到楚昭恒,两人上前行过礼后,楚昭恒招呼两人坐下,又仔细地看了看朱宁儿,哈哈笑了起来,“不错,这个小药童看着倒是满机灵的。”朱宁儿在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卞济煞有介事地拱手道,“太子过奖了,这个小药童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呵呵。”说完,几人都笑了起来。
楚昭恒笑罢,凝起几分神色,“我已同晋王爷说起卞神医,他也听闻过神医的名号,自是十分高兴能有神医出手,你们稍后便随我去趟晋王府吧。”
“是。”两人齐站起来,谢过楚昭恒,朱宁儿更是又高兴又紧张,终于要见到景言了,不知他现在如何了,想起宋景言,她的心又剧烈地抽痛起来。
过了一会,两人坐着太子府的马车,一路到了晋王府。门前,晋王爷和王妃亲自在府门前等候。
楚昭恒下了马车,晋王爷等跪拜行礼,楚昭恒上前扶起晋王爷,“老王爷,何须多礼,快快起来。”晋王爷站起身,身后众人也都跟着起来。
朱宁儿抬头打量了晋王爷,只见是个半百却极有威严的人,胡子有些白了,身姿却依旧笔直,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气势比太子也不逞虚让,旁边是个半百的妇人,富贵端庄,眉眼依稀可见当年的美貌,也是进退有度,问候过太子后,便稳重地站在一边,应该就是晋王妃了。
楚昭恒把卞济介绍给晋王夫妇,二人都是客气有礼,卞济也施了一礼,朱宁儿随之施礼,卞济说这是他的药童,不爱说话,晋王夫妇只打量了一眼,便不再多看。朱宁儿始终低着头,跟着几人进了王府。
到了前厅,几人落座,婢女上来侍茶,几人聊了几句,然后楚昭恒说起了宋景言的伤,晋王爷脸上顿时现出几分愁容,“几名太医也没有十足把握能治好,皇上昨日又派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来,也都没有万全之策,唉,景言以后……”,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晋王妃在一旁也是垂头不语。
楚昭恒听了,脸上也现出痛惜,“这次景言随本王去赈灾,却出了这样的事,本王实在有愧,本王一定会尽全力治好景言的病,否则本王还有何面目再见老王爷和王妃。”
“太子切不可如此说,景言只是尽了臣子的本分,换作微臣也一定会这样做,太子如此自责,岂不折煞了我们晋王府。”晋王爷急忙阻止太子的话。
“我实是心中有愧,老王爷不必自谦,以后王府有什么需要,我定责无旁贷。”楚昭恒拱手施了一礼。
“太子言重了,我晋王府以后有仰仗太子的地方,一定不会推辞。”晋王爷也拱手还了一礼。
“不如现在就让卞神医去给景言看看如何?”楚昭恒出言询问道。
“好,那就有劳卞神医了,请。”晋王爷站起身,在前面领着几人往后面院子走去。
朱宁儿跟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