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觉得那午饭也没那么好吃了。
假如给他们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还会来吗？
来的。
因为他们是军人，慕强也是他们的特性。
董元九生怕姜灵再喊他对练，赶紧跑路了。
几个大娘和张荣看姜灵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姜灵之前收拾几个心眼不好的女同志或者陈友兵母子俩的时候她们也没多大的感触。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姜灵是真真切切的能打过部队那些兵蛋子的。
很厉害。
张嫂竖起大拇指，“厉害。”
曹大娘忙跟着竖起大拇指，“女中豪杰，女侠。”
其他几个老太太也忙点头，“没错，女侠。”
好似她们不赶紧跟上，姜灵会揍她们一样。
可把姜灵乐坏了，“你们眼光都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张荣跟她更熟悉一些，不免道，“你的脸皮也是一如既往的厚啊。”
这话在其他人看来可能不是好话，但姜灵觉得这是夸赞，“是吧，我也觉得。”
姜灵几乎一战成名，没两天的时间，不管是部队还是大院里都流传起姜灵的传说来了。
不好的地方也挺明显的，原来就不怎么喜欢姜灵的人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像看一个恐怖的奇葩。
好处也格外明显，杨凤梅和她姑，看着姜灵的时候像老鼠见了猫，跑的比谁都快。
杨凤梅甚至跟跟她姑杨红娟说，“姑，以后咱们得躲着点儿姜灵，这女人太邪性了。”
她一顿，认为这个形容也不太确切，“这就不像个女人，简直比男人都男人。谢景临到底看上她啥了。”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一个。
毕竟当初被谢景临怼过的女同志不止一个，看好谢景临的也不止一个。
本以为谢景临自己选的媳妇儿是个只有漂亮的花瓶，没想到这花瓶是实心铁的，能砸死人那种。
哪有女人会那样啊。
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那样的女人啊。
有人想不明白，不喜欢这样的，也就有人觉得姜灵实在太厉害了。
甚至还有俩小姑娘一大早的跑来姜灵门口说，“姜灵姐姐，我们能跟你学本事吗，我们听说了你的事儿，好厉害啊。”
姜灵还挺惊讶的，不由问道，“你们为啥想学呢？”
姜灵以为会听见什么以后当兵保家卫国之类的豪言壮语，想着再多鼓励一下。
结果俩小姑娘一个兴奋的说，“回家揍我弟弟。”
另一个大一点儿，已经十六七了，沉默了一会儿说，“学会了，以后嫁人了不挨打。”
听着这话，姜灵沉默了半晌道，“你爸爸打你妈妈吗？”
“我爸不打我妈，但是我姐夫打我姐姐。我姐姐不敢告诉我爸妈，我想学会了以后不像大姐一样。”
姜灵身上就有点儿神奇的魅力，很容易让人把她当成同龄人。
所以姜灵跟一群老太太也能聊的欢，跟一群嫂子也能聊的欢，跟十几岁的小孩们也能当朋友。
这个叫黄秀秀的女孩，眼神悲伤道，“我姐姐没听爸妈的话去当兵，反而在城里上的中专，然后谈恋爱结婚了。可我那姐夫没想到结了婚就变了模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跟他那妈对我姐姐非常不好。因为这婚事当初我爸妈都不同意，所以我姐结婚的时候还说过，以后有了委屈也不要后悔。”
姜灵问，“所以你姐姐受了委屈真的没回来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