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银两,倒是比他们三人原本料想的要高不少。
“梁大人,真是个不错的官老爷呢”,秦朝阳感叹道。
听罢,钱掌柜点了点头,“愿意给出这笔钱,大概会把你们军户营区的事落实好。”
能做到这个份上,亦没占半分便宜,确实是好官。
秦朝宁没说什么,抬手把银票都递给了秦朝阳,让他带回家给娘亲放好。
“哥,你若有什么想买的,家中有什么需要补充的,都可在县里顺便买了再回营地里。”他朝秦朝阳说道。
话毕后,他便起身背上自己的背篓,与钱掌柜和秦朝阳挥手,准备去前院随钱勤学一道返回东篱书院。
秦朝阳听到自家幺弟如是说,简直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摸着怀里的银票一脸乐傻了似的。
在秦朝宁与钱勤学离开祥记后,秦朝阳才拜别钱掌柜。
不过,他并未去县里的铺子里买些什么,而是出门就一路朝军户营区狂奔而去,哪怕跑得气喘吁吁,脸上还是笑成傻子一般。
等他回到军户营区里,家中天井处已经摆满了几大箩筐的菌子。秦柳氏与秦晚霞坐在小凳子上正默默地收拾这些菌子。
见此,秦朝阳锁好家里的门,才神神秘秘地喊她们俩人去灶间。
一会儿后,当他把五百两银票摆在四方桌上时,秦柳氏与秦晚霞惊讶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们俩人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拿过银票反复查看,尔后难以置信地问道,“这,可是真的?”
“真的!”秦朝阳应道,“还是县丞大人给的,定然是真的。娘,你且收好了。日后幺儿举试的费用,二妹的嫁妆,家里的花费都不用愁了,嘿嘿。”
闻言,秦柳氏与秦晚霞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他们皆是第一次得到银票,随后在灶间里研究了许久才去藏好。
当晚吃过哺食,秦柳氏捧着要洗的碗筷,看着天井处的菌子,对她丈夫秦石的思念更甚了。她实在是有好多话都想告诉他。
三日后
姜子钧在临聿府城扎营地这,收到了盐边县衙役送至的书信。
该衙役如实禀告道,“此书信乃盐边县军户营区的一名幼丁所写,咱们府衙的梁大人千叮万嘱务必交到姜大人您的手中。另外,此处还有咱们梁大人的书信一封,还望大人过目。”
他毕恭毕敬地弯腰递交书信。
“行,你且到营帐外候着”,姜子钧接过两封书信,没让他立马返程。
他看了一眼书信的字迹,让底下的人把柏虎、贾廉都喊到了营帐内,一同看这两封书信。
等他们三人都看完后,柏虎立即说道,“属下愿意往盐边县跑一趟。”
贾廉思索了片刻,告诉姜子钧道,“卑职愿随老五跑一趟。”
“二哥,此等小事如何用得上你亲自去。”柏虎劝道。
他的这位贾二哥,身形瘦弱,脸色常年苍白,药罐子不离身,若是仓促往返盐边县与临聿府城,对其而言实在太操劳。
姜子钧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顿了顿,交待道,“你们俩一同跑一趟。秦家的幺子怕是有些别的消息想传信于我们。”
“我观那小子,状似天生七窍,聪慧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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