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宿晏时见面也是对方要还李拙南一个救急的人情。
“嗯?说这个做什么,不是你倒是告诉我那个人是——”苏尚此刻突然顿了一下,想起今天晚上柏必清唯一去过的地方,顿时反应过来了后不敢相信的“操”了声。
她压着嗓子问:“宿晏时吗?”
柏必清不可置否的哼笑了声:“正巧碰上她易感期,顺手帮了把。”
她干脆坐上书桌,单手撑着自己:“alpha咬人还怪疼的,我打算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苏尚半天都憋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干巴巴挤出一句:“还是你行,你只是腺体发育但没有腺体,被生咬还能笑看人生。”
每个人在分化前都有腺体,但第二性别显露出来后,beta的腺体就完全退化了,柏必清只是衍化出来了隐形信息素,实际上后脖颈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柏必清倒是无所谓:“多个伤口而已,不这样我怎么检查,难不成拖着人说去趟医院?何况我又不能被标记,顶多身上多了点alpha的味道而已,第二天就散了。”
她一向不在意这些,甚至觉得beta的身份带来的便利不要太多,不能被标记,自然不会被约束。
苏尚听到这话,再无法多说,她只担忧的提个醒:“你自己看着办,有问题找我,别吃亏。”
柏必清应下:“好哦。”
她抬眼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行了,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还得等一会儿我的租客,还不知道要耗到几点。”
苏尚嘶了下:“还不来啊,什么毛病啊?”
“谁知道呢,反正我也闲来无事,回头涨房租就是,得了挂了,明天再去找你。”
柏必清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翻出医疗箱,找到很早之前买的腺体贴,看了眼日期再过两个星期就过期了,这还是当初觉得好看才买的。
腺体贴上的图案很多,她找个小狗的给自己贴上,刚刚照镜子的时候才真切认识到alpha咬的多厉害,伤口一圈都是红的,牙印直接青紫起来,乍一看还有些触目惊心。
做完这些她便站到窗户旁,静静等待着她的租客出现。
直到楼下出现一辆眼生的车时,她才扬了下眉梢,揣测是不是她那要命的送钱树。
楼下李拙南登记完信息素,开着车便往地下车库开,他现在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同样都是alpha,被另一个高等级的人压制住是很难受的事情。
宿晏时也注意到了李拙南的不适,柏必清的确缓解了她的症状,但易感期还没有离开,在补了段单人采访后信息素就已经不大受控制的往外跑了,好在人还没疯。
“哥,要不然你先离开吧,我自己上去就行,反正这几天我也没法工作了。”宿晏时苦笑一下,歉意的开口。
她易感期来的凶,时间也长,四五天都是常有的事情,每次都要欠下不少工作量。
李拙南嘿笑了下,他大咧的说:“我看着你安稳下来才放心,你也别太着急,易感期嘛都能理解。”
前段时间旧住址被人扒了出来,整天的骚人让宿晏时根本没法住下去,李拙南托人打听才知道这里有房子出租,住的人又少安保又不差,就是房租贵了些。
不过等找到好地方,也就不住这里了。
李拙南停稳车,朝后扫了眼,身为alpha的直觉,他是能感受到宿晏时因为易感期而烦躁的心情,但细看又不像。
他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很难受吗?”
宿晏时摇头,她小部分是因为自身原因,更多是听到李拙南随口提的一句:“‘百十’出身挺不错的,包养你应该不是问题,今天表现不错,我看她心情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