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那些女学生后面,一个戴着细框眼镜的清秀女生慢慢走了过来,然后一直走到那那些抗议的女生前面不远处才停下来看着她们。
看到那个女生,学生会会长跟副副会长的的心里都无比愤怒。这个女人还嫌给他们惹的麻烦不够吗?竟然在这种时候出观,这不是在火上烧油吗?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脸来这里?”
“她分明是在看我们的笑话。我们这次一定要让校方把这个无耻的女人开除才肯罢休。”
“说得对,我们一定要让学校开除她。”
“那个人就是源内和美吗?”
“什么,你竟然不认识她?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我是被同学硬拉过来的。”
各种各样的议论在女学生当中响起,而且当中情待激动的也为数不少,全都以一副杀父仇人一样的眼光看着那个十表情冷漠的“当事人”。
学生会会长看到这种情形,只好对副会长说:“还是你去校长先生那里说明一下情况吧,我要留在这里监督,以免发生意外。”他所说的意外是害怕那些女学生们由于失去理智而一起冲上去动人。
“好的,我现在就去。”副会长说完立刻快步走开。
没有人知道,其实和美这时也很困惑。她之所以会来这里,并不是想要做什么,而是因为那个人叫她来的,所以她就来了。
十五分钟后,正当女学生们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忽然,两个人安静地从学校门口一路向学生会办事处起来。
看到在学生会办事处门口聚集着的一大群女学生以及在附近看热闹的学生,那两中人当中的一个人不由得迟疑地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正剧烈地变化着。过了一会,他忽然捏紧拳头、咬着牙走了过来。
当那两个人越走越近的时候,肴地女学生们已经认出了其中的一个人。
“那不是足代学长吗?”
“真的是他呀。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用说,一定是为了那个贱女人来的。”
“真不明白足代学长为什么会这样。明明知道她是这样不要脸地女人,却还护着她。”
这时,足代秀行欣然带着身边那个人绕过那些学生一直来到和美面前。
在来到和姜面前时。他以十分复杂难明的眼神看着她。
对于突然出现的足代秀行。所有人都以迷惑不解地目光看着他。
过了一会,足代秀行忽然转头对那些女学生说:“那些照片里地人并不是源内和美,而是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说完,他用手把旁边的女性低垂着的头抬起来。
听到他的话,所有女学生都呆住了,然后,她们看到了站在足代秀行身边的那个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看起来跟和美至少有七分相似,而且不仅如此。她的发型跟所佩带地眼镜也跟和美一模一样。当那个女人被足代秀行推着半转了一下身子露出侧面后。几乎大部分看过照片地女生心里都不得不承认,跟源内和美相北,这个女人更像是照片里的人。在那一瞬间,她们都觉得心里凉了一下。
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场面变得十分安静。
地了一会,那个最先组织罢课的的身材高挑女生忽然大声说:“足代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了庇护源内和美,竟然特意去找了个跟她长碍有点相似的女人来顶罪,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太过份了吗?”
听到那个女生的话,站在她旁边另一个女生顿时明白过来,也跟着大声说:“说得没错,足代学长,你这样做太过份了。”
看到事情还有转机,其他几个女学生也跟着附合着表示不满。
足代秀行没说话,只是以一种像在看小丑一样地眼神看着她们。
过了一会,他忽然慢慢转身走到和美面前。
然后,他突然和美面前跪了下来。
他这个举动震惊了所有的人,全部人都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他。
在这一片死寂的环境下,正代秀行开口说道:“和美,对不起。其实那些照片全都是我搞出来的,那个谣言最开始也是我暗中叫人散布的。我这样做,是为了让所有人都排斥你。我以为,到时只要我主动表示相信你,你一定会因为感动而接受我。这也为了报复你之前对我的几次拒绝。这个女人就是我特意找回来冒充你拍下那些照片的。”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如死人一僵硬。
这时,那个女人也颤抖着说:“对、对不起,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这都是他给钱叫我做的,而且我也只是了几张照片而已,真的不关我事!”那个女人说着说着竟然还还哭了出来。
“和美,对不起。”说完,他急匆匆地离开了,一直向校门口走去。
看到他走开,那个女人也紧跟着站起来跟在他后面。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全部人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两中人离开的背影。
那个带头组织罢课的高挑女生偶然看到几个女生手中的横额以及绑在手臂上布带,忽然觉得那些东西无比的剌眼。
而学生会会长则庆幸校长还没来。想到这里,他立刻拿出手机拨着副会长的手机,希望他没把校长先生请过来。
过了一会,娄那些抗议的女生回复清醒后,一种尴尬万分的情绪在各人心中涌起。想起之前情绪激动地大叫着要把源内和美开除的情景,一些女学生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烫。而那些负责拉横额的女生则赶紧把手上的横额扔掉,至于其他在手臂上或额头上绑着抗议布条的女学生则各自悄悄地把布条解下来,有的因为一时解不开就用力地往下扯。
直到这时,和美终于明白哥哥为什么要把她叫来这里。
轻轻地,她地嘴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没有再看那些女生一眼。她慢慢地走开了。
“这样你们应该满意了吧?”走出校门口门,足代秀行上了一辆汽车。一上车,他脸色不愉地对一个抽着烟,年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