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夏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尽量的抬着脸。
冷雪瞳就坐在他的身前,说了句,“别动。”
那修长如玉的小手,轻轻撩起夏新额头刘海的头发,一手拿棉花球蘸着红药水,往他额头上抹。
在夏新的额头上起了个大包。
这红药水带点刺激性,一碰到额头,就让夏新“丝”的倒吸了口冷气,神经一跳,下意识的后仰。
冷雪瞳冷声叮嘱了一句,“别乱动,我不好抹了。”
夏新顿时不敢乱动了,只能咬牙强忍着。
冷雪瞳哼了声,冰冷着声音道,“你这是活该,谁叫你图谋不轨。”
夏新无语,“拜托,我到底哪里图谋不轨了。”
“你还敢说没有,门都不敲,突然就开门,你不是图谋不轨是什么。”
“拜托,我敲门了,是你没应好吗。”
这冷雪瞳还真不知道,她刚刚在想事情,感觉可能是自己没听到。
夏新解释说,“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就推门进去喊你吃饭了,谁知道你在换衣服啊。”
“都九点了,怎么可能会在睡觉啊,你当我是莎莎那只大懒猪啊。”
“今天不是你那个的日子吗,在睡觉也正常吧。”
“哪个”
冷雪瞳不解的眨眨眼,盯着夏新的眼睛。
夏新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嘴太快,说漏嘴了,不禁也脸红了,心虚的别过了视线。
冷雪瞳黑白分明的美丽瞳眸眨了眨,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几天是自己来月事的日子,所以早上也没起来看早间新闻了,其实平时她都是起的比夏新早的。
只因她有痛经的毛病,甚至当时在学校厕所还让夏新送过东西。
冷雪瞳刷的一下,晶莹如玉的小脸也是红的通透,细长的睫毛颤了颤,秋水双眸中盈了点雾气,“你倒是记得蛮清楚的嘛,大色狼。”
岂止是清楚,夏新对于屋子里三个女人的生活习惯简直是了如指掌。
夏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拜托,生活这么久了,总归会清楚一点吧,不然,什么时候吃什么也比较麻烦吧。”
毕竟女生来月事的时候,忌冷,忌辛辣,还忌一些事情,所以夏新都会记在心上的。
冷雪瞳轻声的说了句,“还是色狼。”
“也没做什么色狼的事吧。”
“反正看到了吧。”
“如果我说看到了,你还会打我吗”
“不会。”
“恩,看到一点。”
话音刚落,夏新就“丝”的长长的吸了口气。
因为冷雪瞳拿着棉花球重重的按了下去,而且就是按在了肿包上,仿佛是要把那个肿包给直接按进去似的,疼死他了。
“骗子,你刚刚还说不打我的。”夏新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冷雪瞳沉着小脸,回答的理直气壮,“我没打你啊,我只是拿棉球帮你擦伤口而已啊。”
“”
夏新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发现自己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自己居然会去相信一个,抓起台灯直接就砸过来的女生。
要不是自己脑袋硬,现在碎的是台灯还是自己的脑袋可真难说。
冷雪瞳感觉整够了,如雪的小脸上染上一层动人的绯红色,美丽的眼眸颤了颤,诱人的樱唇轻启,细若蚊呐的声音传来,“算了,是我没听到,这次饶了你,不要动了。”
夏新顿时不敢乱动了。
冷雪瞳又往他这边凑了凑,在抹上红花油之后,还凑过嘴唇轻轻的吹了吹,促进挥发。
一股温暖的芬芳就划过了夏新的脸。
夏新感觉两人的脸离的很近,自己要是往前凑一凑,貌似就可以亲到她的小嘴。
当然,他可不敢这么做。
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冷雪瞳小脸上的肌肤,那精巧的琼鼻,还有那微微撅起的红唇,都是妙不可言,冷雪瞳的五官一直就被人说成,精致的像是造物主穷尽心思的杰作,似画里走出来的美女,一般的美女见了都得自惭形秽。
颜值简直爆表,这么近距离看,感觉更是强烈。
夏新感觉冷雪瞳不是在故意让他痛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都是拿着棉花球轻轻的点一下,点一下,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这时候,忆莎端着粥走过来,一边吃着粥,一边盯着两人说道,“放心啦,小瞳,不用抹什么油啦,小新一看就是属蟑螂的,你想想,有谁经过你几个月的摧残,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没有吧,这就可想而知他生命力有多顽强了,根本不需要替他担心啦。”
夏新仔细回想了下,发现还真的是,在家里受这种伤,貌似都快成家常便饭了。
只见冷雪瞳冰冷的视线一斜,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你很闲是吗,正好,今天是你整理,吃完别忘了收拾饭菜,洗碗,还有拖地,洗厕所,对了,你上次欠下的洗衣服还没洗呢。”
因为男女身份的关系,衣服是分流的,夏新的衣服他自己洗,冷雪瞳跟忆莎,还有夜夜的衣服,则由冷雪瞳跟忆莎分担,毕竟男女有别。
对此,夏夜当然没意见,交给别人洗才好呢,最好什么都交给别人做,夏新什么都不用做最好了。
忆莎顿时沮丧着脸,嘀咕着“小瞳好无情”,回去继续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