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2)

“你有了爱人!?”阿方索在听我邀请他来家做客,顺便看一眼我的爱人时候,忍不住惊讶睁大眼睛,“老天,你真是个幸运的男人,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过得十分多姿多彩嘛。”

“实际上那个人你也认识,阿方索。”我告诉他,“虽然你们没有见过面,但是你们通过电话。”

阿方索略略思考了一秒钟,然后灵光一闪,“是温斯顿先生,对不对?”

我做了一个‘聪明’的手势。

作者有话说:布兰登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威廉变成世界上更好的人。

当然有些人觉得,这可能是把威廉至于危险之中,但是对于很多西方人来说,人权是值得抗争的东西,一个人要知道自己为什么活,不能活的麻木,活的僵硬,我一直觉得,没人会是特蕾莎修女,但是我们至少一部分是特蕾莎修女。

现在很多文都在鼓吹小我,自私,这是一种观点,我不回去否认,但是有时候我也想说一下,偶尔正能量也是蛮卖萌的嘛!o(n_n)o~

☆、60遇袭

阿方索古怪的看了我一样。

“怎么了。”我在他视线里特别不自在的抖抖身子,“有话就说,别这样看我。”

“哦,威廉,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找工作上的伙伴作为爱人,这点很不可思议。”他这样说,“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有人太靠近你。想想看,对方是你的秘书,你们工作在一起,回家也在一起,每天都无时无刻不面对彼此……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什么?你对我抱怨蒂凡尼盯得你太紧,简直是入侵你的生活,但你现在不觉得对方在打扰你妈?”

“是有一点点。”我老实承认,“不过我得说这种感觉还不错,每天都能见到同一个人,再者而言,布兰登并不是那种粘人的人,他也有自己的爱好,平常会离开我去和朋友打打球,喝喝茶什么的。说起来,我倒希望他有空你给多陪陪我,我们现在感情正好,最好不要分开太久。”

阿方索吃惊了一秒钟,随后忍不住笑起来,“你是认真的吗?威廉,你简直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家伙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虽然我没见过温斯顿先生,但是能吸引你注意力,想必不是什么普通人,就像我们以前出去玩,那些女孩子们给你塞那些纸条,你从来看都不看就把他们丢掉,你向来只喜欢最好的人和东西。”

“没错,我的朋友,等你见过他后,你就知道他真的很棒。我指的很棒不止是容貌上的,容貌只是一时的,看久了,再美的人都会觉得平淡,但人格却是独一无二。”

“唔。真没想到你也会讲出这样哲理的话来。”

我佯装生气:“什么叫这样哲理的话,难道我是个肤浅的男人吗?”

阿方索哈哈大笑,“原来你也知道你肤浅啊,不知道是谁最开始建立公司的时候,要求蒂凡尼先生只介绍给你长相好看的员工,这个黑料我一定会记住一辈子。”

我:“……”求不说。

……

阿方索只在我家待了一天就回到洛杉矶去了,他还需要去好莱坞的导演协会报道,然后和剪辑师一起把这次的纪录片剪辑出来,临走时,他分别拥抱了我和布兰登,“我欠你一句谢谢,威廉。”他在我耳边说。“要不是你,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美国来。“我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回答,我们之间其实不需要说谢谢。

阿方索也明白这点,他对我笑了笑,然后转头对布兰登说,“同时也很高兴和你认识,布兰登。”他伸出手和布兰登握了握,“和你们在一起我非常愉快,可惜我的时间不多,否则这一定是一次有意义的聚会,希望下次你和威廉能来洛杉矶,我可以带你们上好莱坞逛一逛。”

接着他又轻声说了句什么祝福的话,让布兰登露出微笑出来。

阿方索很喜欢布兰登,这点从他和对方的交谈就可以看出,尽管两人没有见过面,但他们两个相处几乎没什么隔阂,就像相熟多年的友人一样一见如故,我一直觉得阿方索有种天生的运气,能够很快和人打成一片。实际上他和我一起拜访蒂凡尼和伊芙琳也能轻而易举讨得老人的喜欢,明明二者的职业完全没有相同的地方。

回程途中,坐在车上,我忍不住对布兰登说,“布兰登,现在我的朋友,家人你都见过了,可我却从来没见过你的朋友和家人,这不公平。”

布兰登微微一笑,“威廉,你这是想让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吗?”

“如果可以的话,拜托,让我见见他们。”我回答,“他们也该明白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要老想着周末叫你出去,很明显这种休息时间应该留给更重要的人,这群老光棍们肯定没有女朋友。”

其实我早对布兰登偶尔去打高尔夫球的伙伴,还有宠物协会的友人心存嫉妒,尤其是布兰登还喜欢带着裘德洛去残疾人中心,收容中心等地方义务劳动,一个帅哥,外加一只毛色发亮,强壮讨喜的狗,明显很受女生欢迎,我经常能在我们要拿去干洗店的衣服口袋里面找到写有手机号码的纸条,布兰登没发现这些,但是我却很不高兴。

布兰登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好吧,威廉,如果你吃醋了,请和我直接说,别这样拐弯抹角。”

我老脸一红,心里想,我才不会说出来——我只会在心里默默的记着这笔,然后晚上在床上使劲儿折腾回来。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布兰登干脆上前吻住我的嘴唇,他两只手捧着我的脸,头微微抬起,将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嘴唇上,我的不平只持续了几秒钟,很快接受了这个吻,顺势把人紧紧拥抱在回阿里,反客为主,毫不客气的将舌头长驱而入。

就在我们温存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一阵骚动。

只听见碰的一声闷响,我们的车头打了一个急速的转弯,整个车身摇晃着向右侧,紧接着又是一声长长且刺耳的刹车响起,我们乘坐的汽车猛地停靠在了路边上。

剧烈的晕眩让我们措手不及,重心不稳的倚靠后背椅上,我下意识的拉过布兰登,把他的头按在我的怀里。

“发生了什么?”等一切平静下来,我忍不住高声问前面的司机。

前头的挡板被拉下来,面前露出司机惊慌失措的脸,他在刚才的撞击中也懵了,只感觉一阵强大的外力从左侧轮胎袭来,然后车就一个大转弯,差点撞上对面的护栏上。

好在他是拥有十几年驾照的老司机,这种情况也能下意识的猛打方向盘,避免了一场可怕的事故,可就算如此,司机也仍然心有余悸,“菲尔德先生,刚才好像我们好像被袭击了。”

“什么?”我有点震惊。

“千真万确,您的车胎是防爆轮胎,即使面对路障都不会碾压都不会有太大,能造成刚才那样的撞击,可能只有快速飞行的子弹或者来自车辆直接冲击。”

我忍不住向后看,这时候我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原本跟随我24小时保卫的车队不见了,换成了几辆黑色的大众轿车,他们正在飞速向我们驶来,似乎想要追上我们的车,然后把我们逼停下来。

“继续开,不要停下。”我对司机这样说。

司机咬了下牙,猛地一猜油门,车好像离弦的箭一样飞速的冲了出去。

我们在高速公路上上演了一出逃命惊魂。一辆小车在前头飞迸,四五辆轿车在后面追逐,不时传来发动机轰鸣的声音,还有最开始那种闷响,听起来像是子弹打在汽车后备箱的声音。

布兰登此刻也回过神来,立刻打了911报警电话,他看了一眼车窗外飞快闪过的地标建筑,把地点和时间报给了警察。

而与此同时,我车内的电话也震动起来,来电是原本跟在后面我车上的保镖,他呼吸急促,语调紧张。“菲尔德先生,有几辆轿车正在靠近我们,他们试图把我们的车和您的车分开。我们现在赶不过去,刚才的事您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问题,现在靠过来的这些车有问题?”

“抱歉,我们觉得这些车可能意图不轨,这些车的玻璃很好——明显是钢化玻璃,可以预防子弹的,我有点担心里面的人就是开枪射击您轮胎的人,可能是有人在针对您的一次活动。”

我心里大为振动,却没说话,只是把布兰登的手握得紧了一些,布兰登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看我脸上凝重的神情,也忍不住凑过来听我电话。

电话那头还在说,“菲尔德先生,现在请你们尽量的俯下身子,保证自己的头部和身体重要器官的安全。您的车是特别定制的,只要不停下来,待在上面会很安全,我们会尽快赶过去。”

“我知道了。”我回答,而布兰登皱着眉,“威廉,你觉得这是谁要对你下手?”

我的脑子冒出第一个怀疑,那就是普林斯终于嚣张到找我下手了,但是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真的会让人来阻击我吗?要知道现在全美可都是看着黑水公司的态度呢,如果普林斯真的失去理智,那么等待他的绝对是舆论的无情洗礼,黑水公司的雇员们所遭遇的下场不会比现在好多少,他们先平安无事是因为占着美国国务院给他们签发的刑事赦免权,但是袭击我之后,原本的赦免权很可能会被收回,因为他们丧心病狂的攻击了一位欧盟国家公民——即使我不是美国籍,但好歹我也有一个英国户口啊,美国人对英国寻本溯源的心理是十分微妙的。

可是除了普林斯,我也实在想不到我最近得罪了谁。或者是我得罪得人太多了,已经找不到一个特定的目标。

我的保镖队迅速逼近,为了能够对得起我给他们开的工资,他们此刻也开始不择手段的撞击前面的车辆,那几辆黑色的大众轿车见事不对,立刻扭头就跑,从另一个路口强行冲了出去,没有几分钟,他们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内。

警察永远是最后一个赶来的。

波士顿的警察姗姗来迟,将我们带回警察局做笔录,直到这时候我才有点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紧张,并不是为我自己遇到危险,而是因为布兰登也在车上,我的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后怕,握着布兰登的手,“今天担心吗?”

他脸色苍白,却摇摇头,“没事。”

我没有避讳任何人,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接待我们的警察瞠目结舌,被我冷淡的看了一样,他才收回视线。

☆、61表白

警方要求我提供一些可能和我有私怨的嫌疑人名单出来,好让他们做逐一排查,我想了很久,只在纸页上面写出了零星几个名字。

我并没有艾瑞克。普林斯的名字添上去。

并非我不信任警察,而是黑水公司的培训业务涵盖面太广,其中最重要的两项工作就是对警察和军人的训练,我怀疑我只要一提嫌疑人可能是普林斯的事,那边对方就能第一个接到消息。

虽然现在普林斯已经被我排挤出了黑水公司权利圈,但是他在警界和军界仍然有很多人脉,不少人都是他忠心耿耿的追随者,艾瑞克普林斯在这几个司法机构里已经被神化了,他海豹突击队的出身以及精明的头脑一直被人津津乐道,无数军人和警察都想在自己退伍之后加入黑水公司。加入黑水不仅因为可以获取丰厚的报酬,能够一个月挣得过去一年的工资,还因为他们过惯了刀头舐血的日子,已经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所以,在这群警员和军人的心里,艾瑞克。普林斯是一个风光无比的人,而将他赶下台的我恰好相反,是卑鄙虚伪的代名词,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种只会耍小手段排挤他人,抬高自己,诡计多端的投资家,自然吃力不讨好。

在笔录之后,我很快要求警察同意我带着我的秘书一起回到我位于牛顿的家。

警方表示,在事情的情况没有明了之前,我最好能够接受警务人员的保护。他们已经向上头申请安排多个fbi贴身保护我的安全,不过我拒绝了这个建议,我自己拥有很好的保镖队伍,足够保护我和我爱人的安全,这点从他们刚才快速的反应就可见一斑,比起总是事后出场的警察,我还是更加信任我的保镖团队。

随后克里斯也很快赶来,他在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建议警方立刻成立专案组调查这件事,因为这是一件性质非常恶劣的恐怖事件,会让所有外籍商人在美国惶恐不安。

“菲尔德先生同样享受美国宪法的保护,他的生命和很多人息息相关,如果他出事,那么美国很多员工将面临失业的可能,所以这次袭击事件必须予以严查。”

不过我们都意识到,这群人很明显只是给我一个警告,他们没打算要我的命,否则他们开枪就不会只射击车轴而不是轮胎。也许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警告恐吓我,最好能让我受点小伤,由此被恐吓到六神无主。

而嫌疑犯是谁,此刻在我心里也有了计较。

事发两小时后,艾瑞克。普林斯很快就打电话给我,“菲尔德,无论你相信不相信,虽然我很希望你发生个意外,但是不是我叫人要你的命。”

“我知道,普林斯。”我对他说,“事情发生的开始我是怀疑过你,但后来就打消了这个年头,你不是凭借冲动行事的人。”

普林斯听后没有释然,反而叹口气,“菲尔德,你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吗?虽然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嫌犯是谁,但我认为还是和黑水公司的前雇员们关系,你一直告诉我黑水需要整顿,否则媒体的风向会给黑水以沉重的打击,但我想说,难道我就不知道得罪媒体的风险吗?我就不想给黑水公司洗白吗?在我离开主席位置之前,我都打算进行一项改名的提议,如果不是你们把我赶下台的话,也许现在黑水就已经避开这次舆论打压了。可是你和杰克逊却没有做出任何安抚的举动,反而直接向那群雇员开炮,这个举动实在太不合时宜了,我不得不说,你和杰克逊这次非常的冒险!”

我没说话,心里却对普林斯的说话不置可否,改名能解决什么问题?公众该质疑的时候还是会质疑,可不会因为改名就心慈手软。普林斯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要知道洗白是一件漫长而任重道远的任务。单靠几个重复的口号,换一个名字可不足以安抚全美的民众。

似乎察觉到我的不认同,他又说,“好吧,我知道改名这个方法并不妥当,但这是黑水唯一适合的方法,你真不知道军队关系里面有多复杂,这些雇员——或许说是雇佣军更合适,他们的行为是不受理智和道德控制的,这不是他们的本性,而是因为战争发生时候,大部分的人都被鲜血杀红了眼,这一点没上过战场的人是不会明白的,要知道,战场上一点心软都足以要命,多少军人就死在看似不经意的错误之下,因此不可以拿普通大众拿道德来要求我们。”

顿了顿,他又说,“所以那些雇员在替冒着生命危险参加战争后,知道你们打算起诉并开除他们,会暴怒也是理所当然,美国政府都给了他们权利,你却要来剥夺,这可不是一个聪明的做法。菲尔德,我得提醒你,失去理智的人远比你想象中的危险。”

“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要把业务转移到后方,普林斯。”我对他说,“我从没对雇员们的行为没有进行全盘否定,他们这样做,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或许是因为威胁太多,使得他们将,这都是他们的选择,我不会干涉这种,但是剥夺生命和虐待手无寸铁的人——请恕我不敢苟同,你也有妻子和孩子,你会愿意他们被无缘无故的杀害吗?而且并非是我不原谅他们,而是公众不会原谅他们。说实话,我认为美国政界把黑水抬的太高了,他们宣称黑水公司的同时,也将我们暴露在民众的监督之下,这种情况,我们最好还是规规矩矩的。至少明面上,我们需要这么做。”

“好吧。让我们摒弃隔阂,再次合作怎么样?”普林斯提出了新建议,“没有我,你和杰克逊的政策会寸步难行,而我也不想被排除出决议层,这是我的公司!我为他付出了很多代价,你远远想象不到!如果你们一定要对黑水进行改革,我必须参与进来!”

“我会认真考虑的,普林斯。”我对他说,“但是你必须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这点没得商量。”

“可以,我同意。”

商人之间没有永久的敌人,我和普林斯也是一样,当初既然为了金钱能够走到一起,现在为了利益我们同样集结成同盟,普林斯同意帮助我和杰克逊扫清目前的障碍,而我会在下一次会议上提议让普林斯重回到决策层的位置。

晚上,忙了一天的我才有空坐下来休息,如今我在牛顿的房子已经被全程戒严,一楼常驻着三个保镖,采取轮班制,二十四小时监视着房子内部,防止有人破门而入,其余人每隔一小时在别墅周围巡逻,他们经过允许可以随身携带枪支,在这样严密的保护下,除非来了一个装甲师,是觉得威胁不到我和布兰登的安全了。

可是被人时时刻刻注意的感觉却很不好,我觉得我的隐私都要被侵犯光了,无论我再楼上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小心弄出一点响动,不到一秒钟就会有人过来敲门。看着楼下走来走去四处查看的黑衣保镖,我嘴上忍不住抱怨起这些该死的袭击给我带来的不便,但是抱怨了半天,却没听见布兰登有什么回答,转过头,才注意到布兰登没有听我的说话,他低着头,好像在发呆。

从上午这件事发生开始,这一天布兰登都很沉默。

不仅是话不多,用餐时候也吃的很少,脸上完全没有一点笑容。

我想他可能是吓到了,毕竟这一天过得十分惊险,又是逃跑又是枪击,布兰登只是一个普通人,收到惊吓也很正常,我给他煮了咖啡,端着咖啡杯走到他面前,半开玩笑的说,“布兰登,今天对我们来说可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我们先是被阻击手袭击,又被黑车追尾,最后还坐了警车,这下不需要去电影院就赚回来了。”

他瞧了我一眼,接过咖啡却没说话,只是摸着裘德洛的脑袋,裘德洛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用头使劲拱主人的手。

我脸色也慢慢变得认真起来,“怎么了?”

布兰登顺手把咖啡放到一边,他的嘴唇动了动,脸上露出一丝不确定又欲言又止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在他面孔上出现可不常见,只有在上一次他提到自己家庭的时候我才在他脸上看见过,“或许我不该建议你出面插手黑水的事情。”布兰登说。

我坐下来,手握着他的手,轻声说,“为什么这么说?”

“太危险了,我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他有点泄气,“对不起,这一切怪我考虑不周,我想过你和杰克逊的举动会让那群人心怀不满,但是没想到他们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来袭击你,如果……如果今天发生什么事情,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一点名声就把你置身于危险中。”

“嘿!”我连忙,“这也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忘记了吗?”

布兰登摇摇头。

他很沮丧的抱着裘德洛,手在裘德洛的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裘德洛把前腿搭在他的腿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心情不好的主人的鼻子。

看来今天的事真是把布兰登吓到了。

我心里顿时浮出一阵复杂的感情,其实我倒没觉得今天的事和布兰登有关,在我赶走普林斯,坚持要杰克逊惩戒这些犯事的黑水雇员,注定了我和这些雇员的不合局面,可以说,如果他们真的袭击了我,我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反而还要内疚拖累了布兰登,让他陷入不安全的境地。

拍拍裘德洛的脑袋,让他自己去楼下找别人玩,自己从后面抱住布兰登,“亲爱的,你不该怪你自己,这种事我们谁都没办法预料。”

“不,如果不是我要求,你不会参合这种事……”

“然后黑水被迫停牌,大西洋和镭射眼受到影响,我的钱也和打水漂一样飞走了。”我打断他的话。“那怎么行,没有钱怎么可以给我们的宝贝儿子买一座新狗屋?前几天我已经写邮件询问了希尔顿家的狗屋的定制费用,帕里斯。希尔顿的助理告诉我起码这个数字。”我做了一个‘三’的手势。

布兰登忍不住笑了一声,但只是那么一下,随后他重新开口。“三万美元?”

“三十万,亲爱的。”

“是吗?那比我十年的房租都贵。”

“因为你可以睡在我床上,但是狗不行。”

我竭力夸张的语调仿佛让气氛升温了一点,布兰登再次勾起嘴角,在我面前,他似乎放松了紧绷一下午的神经,思想负担也没最开始那样沉重了。

但停顿片刻,布兰登突然转身过来,伸手抱住我,“可我还是要向你道歉,威廉。”他对我说,灰蓝色的瞳孔闪烁着柔和的光,“无论如何,我为我的疏忽大意而向你道歉,我很抱歉作为秘书或者男朋友都不合格,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他向我保证。

最后一次什么?

布兰登没有解释,他只是抬头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后用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威廉,我爱你。”

☆、62无题

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心花怒放的心情。

西方人的感情总是这样奔放狂热,如果一对小情侣,平日里每天诉说爱语这一点也不奇怪,但是我和布兰登却不一样,他的感情却总是格外内敛沉默,这和他出生和家庭不无关系,布兰登从来不喊我亲爱的,也不和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亲热。即使当初他骂我怀疑他的感情就像个傻瓜,他也没正式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

我一把把他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布兰登吓了一跳,“放我下来,威廉!”

“我不放!”我开心的说,然后把他轻轻松松的扑倒在床上,“布兰登,我也爱你!”

我低头吻着他的嘴唇,从他的额前一直吻到他的下巴,柔情蜜意又细碎缠绵的吻几乎让他呻口今出来,“威廉,好了……”他推了推我不断在他胸口蠕动的脑袋,“不行,我们说好了,这几天不要做,家里还有外人不是吗?”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我搬出我说了一千零一遍的至理名言,牙齿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每次布兰登拒绝我我就开始我的耍赖大法。“我现在忍不住了,布兰登,你摸摸看,我这里有多硬。”

布兰登好像被烫着一样脸红起来,他缩回手,瞪了我一会儿,破罐子破摔的闭上眼,四肢舒张开,“你来吧。”

我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之后的两天,袭击事件就像没发生一样风平浪静,警方在检查过监控探头后也没发现任何线索,对方的车驶向老城区后就消失在众多建筑物当中,等再次出现,或许早已换了一个车牌。种种迹象表面袭击的人是几个突袭的老手,有一个合作紧密的团队,有设备,有资金,并且目标不是我的生命。我几乎肯定是尼克勒斯。克顿,吉姆。福克斯,约翰。布尔,伦道夫。伯德这几个人当中的一员,或者他们全部参与了都说不准。

这四人是媒体最早披露在伊拉克屠杀十多位平民而受到非议的雇佣兵,同时也是黑水公司第一批宣布停职起诉的雇员,虽然在解雇的第一时间,他们就找到了法国外籍军团作为下家,在知道这是几位股东的共同决议后,他们一度放出狠话要让当权者好看。

杰克逊在得知此事后对此也大为生气,不过他并不是生气我的遇袭,而是担忧自己的生命也会遭遇威胁,他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女儿和一个温柔娇美的妻子,她们都是弱女子,比起没有家庭的我,杰克逊实在是敏感的多。

“必须抓住他们!”他在办公室对所有人大喊,“如果那些警察什么都查不到,那么就派这边的人去调查,无论如何,给我找到犯人是谁。”

而媒体也很快报道了这件事,他们评论,“一个致力减少无辜平民伤亡的企业家不应该遭受如此对待。”

“作为为数不多站出来推动和平政策,并且要求美军减少对无辜平民伤害的公众人物,居然在美国这片言论自由的国度上受到袭击,时间还是在光天化日的白日,我们是否应该为美国的持枪合法这个政策反思片刻?”

“如果战争是无法避免的,至少我们需要一个有原则。”华尔街日报的评论员说,“菲尔德先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他的安危将影响着整个美国甚至欧洲的经济变化,这句话或许放在两年前还是贻笑大方,但是如今,我们必须得承认这个英国商人对我们的影响。”

“试想一下,如果大西洋离开人们生活的一天会如何,在想一下,如果镭射眼宣布关闭会如何?菲尔德先生开创了电商历史的新纪元,同时也是免费网络服务的先驱人,在他之前,很多网络互联网公司的目的就是从人们手里抢钱,但是菲尔德先生创造了免费服务的理念,没有了他,人们还有更多的便利可以享用吗?”

而在纽约时报在街头随机采访上,不少人表示了相同的意见。

“我离不开巡洋舰的生活。”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士说,“不是只有女人才喜欢购物,男人也喜欢,只是我们不喜欢把时间花在逛街上面,因此我无法相信如果wf撤出美国会发生什么事。哦,我当然知道威廉。菲尔德,他开创了巡洋舰,大西洋还有镭射眼,最近新闻还说他是黑水公司的大股东,正在致力对黑水进行改革,我听说他收到了袭击,我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菲尔德是个了不起男人。”一个老人说,“我是越南人,1968年居住西贡,哦,现在叫胡志明市,那时候的越南战争引发了好多国家参与,缅甸,老挝,新西兰和韩国都参与进来,死了大约250万人,我侥幸活了下来,如果当时也有这样一个人站出来,或许那些被杀害的平民就没那么多了。”

一个扎着高马尾,打扮入时的姑娘则气愤的说,“如果我知道是谁袭击了菲尔德先生。我一定会要在他家门口贴满抗议信,他们不该这样威胁一个和蔼可亲的绅士,特别是他还长着一长非常英俊的面孔,他们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还有那些记者的态度太过咄咄逼人了,明明他已经收到了惊吓,还拼命把话筒要他鼻子面前要他谈谈感想,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我可以好好安慰他,最好他能躺在我怀里,我会轻轻的和他说话——”啪,访谈被掐断了。

最后这个说辞让布兰登不高兴的哼了哼,他关掉电视,给了我一个白眼。“迷人的家伙,看来你在民众心里地位还算不低。”

在黑水事件出来前,黑水股东人人自危。生怕某个不长眼的记者把他们揪出来放在批评名单里面,但等到黑水决定进行改革,业务转型之后,这群人又开始纷纷跳出来阐述自己的立场。一时间,有关立场,坚持,人文和和平之类的话题一下子变多起来。

战争已经爆发两年了,

“我在他们心底如何不重要,只要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不低就行。”我说。

布兰登不理我。

我走上前,半跪下来,把他的手拿到嘴边吻了一下。“我们非要老这样互相嫉妒吗,布兰登?要知道你每次外出也让我很有危机感,我多么希望你能一直待在我身边,好让别人看不见你的存在。”

“我不是你这种荷尔蒙散发器,吸引不了少女表示要把我温柔的抱在怀里。”布兰登凉凉的说。

看来他还不知道我在清扫他所有的电话纸条的事。

袭击事件结束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无数个慰问电话,有蒂凡尼的,“臭小子这下终于提到铁板了?活该,谁让你做事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想清楚后果就动手,难怪有人想要你的命,还有,伊芙琳很担心你,有空给她打个电话。”

还有家人的,“儿子,如果那里太危险,还是回欧洲吧,至少那里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最后是阿方索的,单纯的意大利人在知道我是从机场回来的途中遭遇袭击,担心的差点重返波士顿,“威廉,你没受什么伤吧?”从听话那头,可以听出阿方索此刻非常的郁闷。“虽然新闻说你没事,但是我不亲自问你一声我就放心不下来……早知道我不该去找你的,这样你额也不会遇到危险,我很抱歉。”

“就算是我没有送你去机场,我也会受到袭击,只是不在今天而已。”我耸耸肩膀,“我们华国有句话,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该来的祸事是怎么都避免不了的。”

“好吧,不过你知道袭击者是谁吗?”

我眼睛一沉,“我大约知道了,放心吧,不会放过他们的。”

虽然我和布兰登两人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毕竟是一次危险袭击,我不会放过这个安全隐患,这次他们胆敢对着我的汽车射击子弹,那么下次也可能直接对着我的脑袋射击。

不过之后的几个电话就让我有点兴致乏乏,大多是生意伙伴的来电,表面上用各种担忧的询问我的安慰,实际上却没多少感情,等到晚上十一点,我差不多打算入睡的时候,我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这次我打开一看,居然是很久没有和我联络的顾安宁。

那一瞬间,我有点犹豫是否要接起来,但看着布兰登已经坐在床上看报纸的身影,我忽然有点心虚,顾安宁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过来,难道他也因为昨天的事情而为我担心,可他不是早就拒绝和我联系了吗?

最后我没有接这个电话,而是选择把手机直接关机。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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