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转身,雨幕中,一道黄色的灯光射来,一辆黑色奥迪穿透了雨幕,停在了对面。
一切很正常,貌似是我多想了。
我站在门口没动,眯着眼盯着那辆车。
车门很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从副驾驶下车,急匆匆的打开伞,恭敬的拉开车门,赢下来一位中年女人。
我见状直接转头,返回超市内。
超市和餐厅挨着,进门往里走是超市,左右两侧是餐厅,左侧的是大众价位,人很多,右侧是小炒,仅仅有一桌。
我进入右侧,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水,便安静的等待。
过了不到一分钟,餐厅内进来一男一女,正是从那辆黑色奥迪上下来的两位。
男人三十左右岁,长得方方正正的,看样子像是个秘书。
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下身是一件黑色的西裤,脚上是一双银灰色的高跟鞋。
她的嘴唇涂得很红,脸上的粉扑的很重,但又给人一种自然的感觉,就好像她那张脸,天生如此。
女人环视一圈后,在靠窗处坐下,男人低声询问了两句,拿着菜单去点菜。
我拿出手机,给家里发了一条微信,说了一下情况。
“我再问你一句,你喝不喝?”
十分钟后,第一道菜上来了,我刚要吃,最前面的那桌一发生冲突了。
餐厅的格局有些类似于食堂,从前到后,是十排类似于大学食堂那样的方桌,只有第一排是两个椭圆形的,半开放的卡座。
进来时我瞄了一眼,里面有三个男人在喝酒。
三个人都是三十岁左右,头型和体重基本同相,都是卡尺,都是一百八十斤以上的胖子。
吵起来的坐在靠里面的两位,其中一个站起来,用手指着对面的,眼睛横着,大有你不喝,老子就干你的架势。
“你他妈的和谁俩呢?”
对面的那位也不是善茬,晃着一身的肥肉站了起来。
我抬头瞄了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菜上。
“你他妈看啥?”
结果一口菜刚夹起来,一道喝骂声传了过来。
我皱皱眉,餐厅一共三桌,靠窗的那个女人背对着他们坐着,也就是说,这位骂的是我。
“看你咋地?”
我没控制,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他妈的是找打!”
他一横眼睛,倒提着酒瓶子就奔我来了。
“草他妈的,挑事啊!”
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两位也没劝,反而挑事,也提着酒瓶子跟着走了过来。
“真是麻烦!”
我嘀咕一句,夹起一口菜,放入嘴中。
“你他妈挺狂啊?”
将近二米十的距离,最先挑事的那位几步来到了我的身前,二话不说,一酒瓶子向着我的头上砸来。
“滚!”
我吐出一个字,手闪电般探出,抓住他的手腕,眉头再次皱起,手感不对。
冰冷而又滑腻,脉象透着一股凌乱,不像是正常人。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珠泛红,眉心积郁着一股青气,他被上身了。
“敕!”
确定了判断,我舌顶牙尖,吐出一个字,一道除鬼咒成型,打入了他的体内。
“啊!”
他眼睛一缩,痛哼了一声,一道淡黄色的影子从他的后背冲出。
另外两人也在这时冲到,什么也没说,眼中泛出一道阴狠之色,酒瓶子同时向我砸来。
“有劲吗?”
我冷哼一声,一拉第一个男人的手臂,将他横在身前,两个酒瓶子向后砸在他的肩膀上,发出两道闷响。
我二话不说,两道符咒同时自手中弹出,打入另外两人体内,又是两道淡黄色的影子从他们体内蹿出。
我松开手,皱眉看着那三道淡黄色影子。
我看的很清楚,那是仨个黄鼠狼,这三个家伙,被黄鼠狼附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