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被吓了个半死,有又是赌咒又是发誓的,就差许诺把郭家搬给我。
褚墨不是贪财的,她是狐狸,要钱也没用,我有点搞不懂,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为了这次的事,郭家付给我将近四十万了,这些钱,搁在以前,我十年也攒不出。
中间我给褚墨使眼色,让她别做的太过分,褚墨回瞪我,示意我别管,可这是乘人之危,郭老爷子醒了,不定怎么想呢?
搞定郭春,褚墨把他和老爷子安排到隔壁睡觉,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褚墨和张茉相对而坐,我被夹在中间,张茉看我的目光是火热中带着一丝欣喜,褚墨则是似笑非笑,那模样,就好似妻子抓到了丈夫搞小三的证据。
大黄这会也消停了,把头插到两腿中间,耷拉着耳朵装睡。
“呵呵!”
我僵硬的笑了笑,原本想问有关于蛊和钱的事,现在一句也问不出来,反而期望天上降下一道雷,比我劈过去,这样就不用尴尬了!
“媳妇,要钱是不是为我啊?”
又僵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先讨好褚墨,侧头问了一句。
“知道还问?”
褚墨娇嗔着,雪白的脖颈扬起,她在对张茉示威。
“咳咳!”
我没敢接话,我能感觉到张茉的目光更加火热,褚墨的眼神也随之变化,由娇媚变为了嗔怒,可那抹怒意不是对着张茉,而是对着我来的。
我都要哭了,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我睡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咬咬牙,倒头便睡。
“睡什么睡?”
褚墨一伸手,拎着我的耳朵把我拽起来,“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也能睡的着?”
“敌人是谁?”我哭丧着脸问道。
“问她去!”褚墨恨恨的道。
我下意识的转头,问道:“张茉,我的敌人是谁?”
“嘶!”
话一出口,我腰间的软肉便被拎着转了个圈,我都快疼哭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那狐狸精的心算什么?
看我被虐,张茉眼中的雾气出现了一抹波动,她似乎在笑,可脸却是扳着的,我快要崩溃了,一前一后,这俩人是要把我玩死啊!
“对方来自苗疆,会的东西很杂,鲁班术、种蛊之术、鬼降之术,起码比你要强上几倍!”张茉这时开口了,我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比我强几倍?”
我很不岔,明知道张茉说的应该是对的,可还是感觉难受,男人最听不得女人说这个,“从哪判断出来的?”
“首先,他比你狠!”
“其次,他会的比你多!”
“再次,他比你隐忍!”
张茉依次伸出三根手指,列出了三条。
“最后,那条臭蛇很可能也陷在了他的手里!”褚墨跟着补上了一条。
比我狠,我信,他把郭家害成这样,心不狠做不到;会的比我多,这点不用说我也知道;隐忍是什么意思,这点我很不解,还有褚墨补充的那点,她口中的臭蛇应该是郭家的保家仙。
“鲁班术,又叫缺一门,那人很精通,练习这个,人肯定会有缺陷!”张茉再次猜出了我的想法,耐心的解释起来。
这点我知道,点点头等着她继续说。
褚墨这次没作妖,安静的坐在一边,听着张茉的讲解。
“泥鳅蛊,是最简单的一种蛊,也是最容易看出对方底细的一种蛊!”张茉的眉头皱了起来,眉宇多了一层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