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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上的温清芜偏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 “你的车”
张帆脸色倏然大变, “温温温总”
温清芜幽深的眸子盯着张帆, “张帆,你是孟松源的人”
孟松源一直都觊觎虞晚棠,张帆想尽办法带走虞晚棠,应该就是把她送给孟松源。
张帆面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温总,你说笑了,我是温家的人,怎么可能是孟总的人,我今日只是想要借您的车回家给我妈妈炫耀一番,纯粹虚荣心作祟。”
温清芜冷冽的目光望着他, “你家不是这个小区,我查过了,张帆,你为了讨好孟松源,还真是处心积虑,你是觉得孟松源可以帮你坐上我的位置吗”
张帆瞳孔骤然收缩, “你竟然已经知道了”
温清芜睨了一眼张帆,仿佛是在说,跟我抢,你还不自量力。
一直因为私生子自卑的张帆顿时失控,他朝温清芜大吼, “我们都是温恭华的孩子!凭什么我就要去当一个秘书!”
温清芜轻蔑地笑了笑, “可能是因为,在爸爸眼里,你只配当一个秘书。”
温清芜走近迈巴赫,拉开车门,俯身将虞晚棠抱了出来。
虞晚棠昏了过去,鬓发凌乱,看起来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器,温清芜轻柔地为她整理额头的碎发,眼神似水般温柔。
一抬头,眼神凶狠了许多, “张帆,之后你不用来上班了。”
张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温清芜打开凯迪拉克的车门,把虞晚棠抱进车里时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头顶。
温清芜打了个电话,找人来拖走迈巴赫,随即扬长而去。
虞晚棠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喃喃呓语, “我……我不要下车!”
温清芜握紧虞晚棠的手,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痛色, “晚棠……”
虞晚棠仿佛陷入了黑暗之中,这份黑暗让她感到恐惧和害怕,可是后来,她听到了温清芜的声音,那个声音,让身处黑暗之中的虞晚棠触摸到了一丝光亮,虞晚棠缓缓睁开眼。
房间内空无一人。
她只记得昏倒前,她上了温清芜的车,但是车上的驾驶员却是张帆,她很害怕,而且对方行驶的方向也不是黄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