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梁霄的身份处于弱势,现在和他在一起,必定会招惹很多恶意的猜度。他不愿意梁霄被其他人指指点点。
梁霄抬头“吧唧”一口亲在安驰津的喉结以示鼓励,却让安驰津不禁喉间发紧。
“哥哥这是又把自己奖励给我了?”
“这我可没说……”
梁霄话音未落,安驰津早已低头先封住了梁霄的唇。
房间里很安静,唇舌纠缠的暧昧声响显得异常明显。
安驰津的吻技愈发纯熟了,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从梁霄衣下探入,四处游离。
梁霄也毫不相让,热情地回应着,双手也在迫不及待的解开安驰津身上的束缚。
气氛愈发火热起来。
安驰津反身将梁霄压在身下,来势汹汹的吻落在梁霄的唇瓣,脸侧,脖颈,然后继续向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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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祖珍现在气得火冒三丈,把全部的过错都怪在叶芸芸身上。
“我怎么生出一个你这么没用的东西啊!还以为你那么有能耐,能傍上个真豪门,没想到那个杜章居然是个野种!害得我得罪了梁霄,把我的棺材本都给抢走了!你现在居然还怀了那个野种的孩子,我还得出钱给你打胎,真是个赔钱货!”
叶祖珍指着叶芸芸不断的叫骂道。
“可是……妈,明明是你让我想办法怀上杜少的孩子的……”叶芸芸小声争辩道。
“我想让你怀上的是杜家的血脉,可你现在肚子里的是吗!”叶祖珍气急败坏道,“不行!我们不能白白吃下这个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他拿不出钱来!”
杜章的母亲虽然被净身出户了,但还是有个娘家可以回的。可是因为怕得罪杜总,他们不敢接纳杜章。所以,现在杜章只能暂时住在他母亲名下的一套公寓里。
杜章整日借酒浇愁,日上三竿了还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直到被急促不断的门铃声吵醒,他才从一堆酒瓶子里醉醺醺的爬起来开门。
杜章一打开门,还没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叶祖珍就猛地一把推开了门,冲了进去,扭头指着杜章的鼻子教训道:
“赔钱!杜章,你害我被梁霄要走的那笔钱,你得赔给我!而且现在芸芸有了你的骨肉,养胎钱,还有以后孩子出生住院的费用,坐月子的营养费,还有以后养小孩的费用,分手费,芸芸被你虐待的医疗费,精神赔偿费等等,先给个八百万吧。”
叶祖珍一张嘴就说了一连串的费用,然后狮子大开口和杜章要了八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