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小桌子是有家人的,在通知到那些家人之后,他们进宫领遗体,但是领遗体的时候,他们个个喊着冤。
本着同是太监的可怜人,看着小桌子死的那惨,公公也就放肆答应着让他们进去伸冤。
怡心还没摸出有几个意思的时候,看着这门外进来的这些良莠不齐的人种,不由的停止了思考。
纳兰兰儿让开道,站在最左边,让他们叩拜天子。
“草民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他们的齐呼,这个册立的典礼倒像是一个开堂审案的会场。
夜无双看着他们清冷道:“起身吧。”
这时候太监公公连忙去到皇上身边解释,皇上听了也没有生气,毕竟有冤就伸,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有什么冤屈当着朕的面直说吧。”
纳兰兰儿看了怡心一眼,怡心一个疙瘩,仔细一想各个方面都已经妥善处理,这些人应该跟自己没有关系。
那些人低头不敢看皇上,声音残杂了痛苦,似乎在隐着不哭的模样:“皇上,您一定要为奴才的弟弟做主啊!”
“你弟弟是何人?”
直呼为弟弟做主的是小桌子的兄长:“草民的弟弟的就是自杀的小桌子,草民就只有这么一个亲弟弟,早年穷的养不起他,怕被饿死就送他进宫当了太监。原本一年可以见一次面,每次他都会笑着说,皇宫很好很漂亮的。”
“直到几天草民等被强盗抓到一个山洞里,听见他们说娘娘和让小桌子听话,没想到刚放出来,就收到小桌子离世的消息。小桌子是因为草民等人才会丧命的!求皇上替他主持公道吧!”
皇上一想起那个小桌子,那晚他自杀的坚决还有那种眼神,此时他让布满的怀疑。
“娘娘?哪个娘娘?”夜无双问道。
跪在地上的人回到:“听强盗口中经常听见云贵人三个字。”
还没等他说完,怡心就恼怒的指着他道:“你胡说!”
对于怡心偏激的反应,皇上留了个心眼。“你接着说。”
跪在地上的人依旧不敢抬头,哭诉道:“草民的尾指就是为了让小桌子受到贵他人牵制才被砍掉的。”
说着露出了一截刚好没多久的半截尾指,看着让妃嫔不由自主的闭眼。
皇上的神情严肃起来,看着脸色煞白的怡心,再听着沉闷的嗓音。
“你怎么确定是韵贵人所为?”
那人继续说道:“草民不敢确认百分百是韵贵人所为,但是草民弟弟的死一定跟这个人有关!请皇上明察秋毫,给朕的手足死的瞑目。”
皇上脸色冷了下来,看着怡心道:“贵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怡心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组织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了?
她赶紧回道:“回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都不认识这些人!”
跪在地上的人知道了怡心就是那个韵贵人,直接抬头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看着她。
夜无双原本还以为下桌子太监的死是皇后的所逼的,皇后做出这种事确实让她很失望。可是现在情势却急转直下,让人看出点苗头。
跪在地上的人收回目光,转而低头继续道:“启禀皇上,草民大概是五天前被抓的,那时候刚干完农活吃午饭,七八个强盗竟然强行进来抓我们就走。没有说明为什么要抓,连草民屋里的一些略值钱的玩意都没拿,笔直的被拖进了山洞。”
“进了山洞以后他也没有跟我们谈话,除了要了草民的一截尾指外,就和几个人讨论云贵人要怎么样怎么样,这样的威胁够不够够不够。”
怡心浑身颤抖着,她不该,不该如此失态。可是今天是她的册封大典,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要出现。偏偏在这种时候出现!
皇上直直看着怡心:“怡心,他们说的事可是与你有关?”
怡心打死都不承认这种事与自己有关系,只是纳兰兰儿却突然站出来问道:“兰儿比较好奇。贵妃娘娘是如何出现在那些强盗的口中。”
不等怡心回答,纳兰兰儿便道:“一开始我听说了,是皇后指使小桌子去你宫中放火还没有多大的怀疑,可是在皇上走后,兰儿随意一想,觉得很不对劲。”
“皇后虽然可能脾气差些,但是她贵为一国之母,怎么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来惩罚你?皇后这辈子不是在王府就是在皇宫,鲜少踏出家门。兰儿认为皇后不可能做出指示强盗的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