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能力威胁别人的时候,却做了威胁人的事情。
真该死啊。
你还想让我的荛荛死,你怎么敢的?
傅璟这样的人,不可能有未来,无论是什么他都做不到极致,做不到极致的蝇营狗苟,想要奴颜婢膝,又想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可是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既要又要。
这个阶级固化世界冰冷残酷,要么你是本身就是制定规则的阶级本身,要么你要拥有绝对的强大或者足够的狠心。
只有绝对的强大,或者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狠心,你才会至少能够得到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
至于傅璟这样,摇摇摆摆,始终想要寄生别人而生的人,他就连想要作恶都不配。
宁宴长睫微垂,这次是警告,下次你面前的就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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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宴今天完全解开了她身上的锁链,她可以随意走动了,只是时星荛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裹得紧了点儿。
时星荛勾唇嘲讽的笑了笑,人工智障,自己屏蔽不完所有的词,让她抓住机会多说了两句就这样疯狂报复她,真是狗急跳墙了啊。
时星荛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
猫耳朵团在时星荛的腿上,荛姐,你别笑了,你笑得我想哭。
猫耳朵是真的想哭,那个傻逼判定真的挺狠的,它就没有见到过这么傻逼的惩罚,这具身体用不久也就算了,它甚至还在探查时星荛身上伤的时候,发现了时星荛的灵魂的裂痕。
猫耳朵探查到灵魂裂魂的时候差点儿撅了过去。
灵魂才是时星荛的本体,连本体都手上了,已经不是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这种小事情了。
时星荛伸手摸了摸猫耳朵,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朵朵啊,你怎么是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小哭包啊。
猫耳朵:
等我回去,我带你去报仇,杀这个傻逼系统一个措手不及怎么样?
时星荛淡淡掀了掀眼皮,还是那副懒懒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吧不在意,也好像什么都难不倒她,什么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不好。
猫儿躲耷拉着猫耳朵,你好好休息,别折腾了,姐,我求你了!
钥匙插在锁孔的声音响起,时星荛又稍微做正了一点儿,让自己显得有精神气一些,等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宁宴,时星荛才漫不经心地弯了弯唇,今天怎么回来这么玩?
宁宴视线都在时星荛那张苍白的脸上,宁宴有点儿慌,下意识伸手来摸时星荛的额头,想要试试时星荛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