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荛轻声开口,老婆。
宁宴眼睫颤了颤,又追着开口,荛荛说喜欢我。
时星荛努力想开口,说喜欢宁宴,最后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宴最开始眼睛里还有些许期待,可是看着时星荛咬得唇瓣出血都不愿意说喜欢她,宁宴的期待彻底落空了。
随之取代所有失落的是对时星荛不爱她更加猛烈的惩罚,时星荛怎么可以不喜欢她,时星荛怎么可以不爱她?
怎么可以?
时星荛可以叫她老婆,可以乖乖叫她宁姐姐,为什么就不愿意说喜欢她呢?
时星荛还是觉得她不配吗?
时星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时星荛睡着以后,宁宴把人抱在怀里,现在听话了,荛荛,我真希望你只是一个小傻子,和易感期的时候一样,只会乖乖地叫老婆。
宁宴摩梭着时星荛的唇,眼神停留在时星荛这张脸上,却思考得很认真,似乎在思考把时星荛变成一个听话的小傻子的可能性。
把时星荛关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要是把时星荛变成一个只认识自己的小傻子,只会属于她,只会乖乖叫她老婆,就完全不一样了。
时星荛再次醒来,宁宴已经没有在这间屋子里了,时星荛猜宁宴是去上课了,她不在学校一时间也不会有人发现。
她原来本来也就不是一个经常上课出现的主,现在忽然消失了几天,可能同学老师只会觉得她有其它的事情。
可是宁宴不一样,宁宴从来没有缺过一节课,至少宁宴要让所有人察觉不到异常,宁宴要继续按部就班的上课。
这样就算有人察觉她消失了,也不会第一时间和宁宴联系起来。
时星荛现在手指抬一下都是累的,时星荛叹了一口气,宁宴这次给她留了灯,不是很亮的灯,但是可以模模糊糊看清楚屋子里的一切。
时星荛偏头看见了房间里无数张她的素描,不仅如此,这个房间里还摆着很多她丢掉的东西,钢笔,衣服,甚至还有内衣
时星荛:
她怎么感觉要是她不刺激宁宴,她也会有今天呢。
猫耳朵:荛姐,你这把是真的玩大了,你不知道吧。
宁宴刚才在寻思把你毒成一个小傻子,然后你就只能乖乖叫她老婆,只喜欢她一个了。
怎么样?你老婆,是不是疯疯哒。
时星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