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荛这么一想到了半夜也还没有睡着,直到半夜忽然感觉到手腕一阵刺痛,时星荛费力地想睁开眼睛,却最后也没有睁开眼睛。
等时星荛再醒过来,她已经在一个小房间里面了,小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
时星荛费力地动了动手,却震得手上的铁索发出巨响。
时星荛:
不是,用这么粗的铁链锁她,宁宴还真是怕她跑了啊。
就算宁宴用根细绳绑她她都不会跑的好不好?
时星荛接受这一切接受得太良好了。
猫耳朵:
它算是明白了,什么女主黑化,什么让男女主发疯都是它荛姐计划中的一环。
它以为它荛姐疯了,实际上它荛姐就是等着宁宴发疯然后把她关起来吧,现在已经是女主主导剧情。
之后女主要贴贴,要和时星荛做什么羞耻的事情,系统能判定是时星荛的问题吗?
那当然不能,时星荛已经只是一个被绑架的小可怜,她又能做什么呢。
还不是只能为了活下来答应女主一切事情。
时星荛睁着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直到门被打开一缕光照了进来,时星荛才不适应地下意识抬手想要去遮眼睛,可是手还没有抬起来却又发出哐当的响声。
宁宴把门关上,开了一盏光线柔和的灯,捧着那盏小夜灯,一步一步走近时星荛。
时星荛逐渐适应了小夜灯的光线,抬眸冷漠地看着宁宴,你什么意思?把我关在这里,你想做什么?
时星荛话是这么说,可是指尖却在轻轻颤抖,眸底压着一丝对整个快穿局的嘲弄。
猫耳朵:
演的有点儿过了啊。
现在时星荛整个人其实更多的是对这个快穿局的厌倦,猫耳朵都不知道时星荛对他们快穿局的耐心还有多少。
宁宴没有立即回应时星荛,只是先伸手摸了摸时星荛的脸,爱不释手地摸了一遍又一遍。
我想做什么?荛荛,你这么聪明,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你说我最好能够管得住你,那么现在我算不算是能够管住你了。
一边说着,宁宴离时星荛这张艳丽的脸越近,你
宁宴捂住了时星荛的嘴,轻声开口,荛荛,别说话,别说我不爱听的话,你不要惹我生气,我怕我会忍不住。
时星荛下一秒就被宁宴推倒,看着omega的动作,还有接下来的趋势,时星荛想都不用想宁宴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