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球的平民窟到处都是白色的垃圾,到处都很乱,绿化程度极低。
主城区晚上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现代化的痕迹。
至于这里,则像是被时代抛弃,就像这里的人被其它人抛弃了一般。
甚至晚上还能听见啤酒瓶被摔在地上摔碎,还有酒鬼骂骂咧咧的声音。
要是多看上醉鬼几眼或许就会被拎着衣领被醉鬼揍上一顿。
宁宴继续左拐右拐,直到走到一处小巷,宁宴停下了脚步。
宁宴扭头看了一眼,随即左拐右拐,朝着小巷越加深的地方去了。
昏暗的房间里,唯一的一面窗户被封住了,就连外面的路灯都透不进半点儿进来。
房间里,一面墙上是时星荛的速写,整整贴满一面墙,宁宴一张一张地摸着墙上的速写。
靠在墙上,情不自禁去吻墙上时星荛速写的唇。
像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找到一点儿慰籍。
没有见到时星荛的每一天晚上,宁宴都是翻出学校,来到这个房间,画着关于时星荛的一切。
房间里摆满了时星荛用过的东西,时星荛不要扔给她的笔,扔给她的衣服,扔给她的围巾。
这些东西都被她像是筑巢一样,放在这房间里。
宁宴抱着时星荛扔给她的衣服。
拼命地想要从这件衣服上嗅到时星荛的信息素,可是没有,一点儿时星荛的信息素都没有了。
时星荛离开她太久了。
时星荛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她甚至想过永远当时星荛的玩物,可是时星荛却为了其他人不顾一切,却为了其他人受伤,让她很久看不见她。
宁宴眼底全是疯狂和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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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回来了。今天会长在带人查出勤呢,要是不想被抓就快点儿吧。
荛姐回来了?
宁宴刚回寝室换了衣服,还没有走到教室就听到了周围人的这句话。
宁宴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却一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对方怀里熟悉的水蜜桃味让宁宴微微愣了愣。
宁宴还没有来得及确认她撞到了时星荛,时星荛透着一贯懒散劲儿声线先响起了,我才走几天,你就记不得我规矩了?
和以往一贯讥诮,一贯的好像将她看作玩物。
宁宴抬眸看向眼神促狭的时星荛,不记得了,你要继续教我?
时星荛:?
她怎么感觉几天不见,她柔弱不能自理的老婆更不对劲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