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郡守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出事情了,就会把问题推给别人。
裴萱冷漠开口,我不需要管家权。
裴郡守连忙开口,那你搬回你娘的院子,你娘的院子我还留着,没有动,我已经让下人打扫出来了,你的房间沾了那么多不干净的血,今天总不好继续住下去。
院子门口,
裴如兰看着这一切,眼里的不甘几乎要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撕碎,她娘亲想要的管家权,她爹得居然这样就给那个贱人,那个贱人还不要。
这个贱人在清高什么?她们争抢的东西视若珍宝的东西,那个贱人凭什么弃之如敝履,凭什么?
还有,里面也有她的血啊,她的爹爹怎么可以说她的血脏!?
她的爹爹居然还叫那个贱人宝贝女儿,她才是她爹爹的宝贝女儿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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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了新院子,裴萱还在继续看书。
裴郡守一直守在这里,就想等着裴萱高兴点儿的时候和裴萱说上两句话嘱咐裴萱在时星荛这里也帮她说两句好话。
可是裴萱哪里有看他的意思,好像手上的书比他这个亲爹都还亲。
只是裴郡守不知道的是,裴萱只是单纯不想看他。
裴郡守笑了笑,满脸都是褶子,萱儿,你看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你又不用考什么状元,考状元的事情有你弟弟,你不如看看爹好了,和爹说说话啊
时星荛坐在旁边玩弄着手上的鞭子,裴郡守这句话刚落下,鞭子就猝不及防地擦着他的耳朵落到他的肩上,嘶。
我这鞭子不懂事儿,还没教好,裴郡守不介意吧?时星荛没有什么诚意地开口,这样的话连道歉都不算。
裴郡守疼得龇牙咧嘴,却还不忘开口恭维,您的鞭子哪里不懂事儿了,懂我看懂事儿的很。
也是,我的鞭子只打欠揍的人时星荛不紧不慢地补充伤这么一句,又开口,裴姐姐想看书就看书,你儿子的书?我看他也考不上,不如现在就把他的书搬过来给裴姐姐看。
时星荛开口了,裴郡守哪里敢说不是,连忙又带着人去搬书,去搬书才发现自己的儿子放着那么一堆书不看,在旁边和小厮赌博。
大大大!!!
艹了,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差,再来再来。
裴郡守看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他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唯一的儿子身上了,他每每问起儿子读书的情况,张氏都是回答他,他的宝贝儿子读书读得消瘦了不少。
消瘦个屁,比他都珠圆玉润,一个脑袋长得比他两个都大了。
这么大的脑袋居然装的全都是赌的这点儿事情。
裴郡守拿着棍子就往自家孽子身上招呼,我让你赌,我让你不学无术,你个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