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正在考察人的时星荛被一个电话打断了,时星荛不慌不忙的给手上的那个人化了一笔叉,才接电话。
电话那边乱糟糟的,唱歌的声音,起哄的声音不断杂糅,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对面是什么声色犬马的场面。
时星荛:?
谁玩这么大啊?
猫耳朵:
时星荛这该死的好奇心。
你不是沈家大小姐吗?不是和家里那个假千金关系不错吗。怎么不说话啊,是关系真的不好吗?
小韵,我们只是想看一下她长什么样,我们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时星荛缓缓眨了眨眸子,沈韵啊。
终于,时星荛听到了沈韵费劲发出的声音,荛荛,不用来,我能处理好。我,我们只是在喝酒。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什么不用来,你让她来给我们看看呗,我早就听说这位时小姐长得好看了,沈韵姐,你可不能有宝贝自己藏着掖着不给我们看啊。
对面互相使了一个颜色,示意彼此不要吓到时星荛了,不然时星荛不来,所有的计划就都泡汤了。
酒吧里的那群人刚准备软化语调,时星荛先开口了,哪里啊?玩得不high我不去哦,打架吗?把人打残的那种。我小姑姑可有钱了,把人打残了她赔钱就是了。
欺负沈韵吗?一会儿我们把她衣服脱了然后怎么样。
对面安静如鸡:
啊不是,怎么听起来那么刑呢,感觉他们是假的刑,但是时星荛是真的刑。
对面不确定地开口,那,你来?
明明灭灭的灯光落在沈韵半侧脸上,那张漂亮到让人忍不住呼吸都紊乱的脸上,勾起一点笑意。
她就是知道,张扬的小玫瑰没有那么好应付。
可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不是她算计的小玫瑰,她也是被利用的棋子呢,小玫瑰应该不会怪她的。
沈韵被灌了不少酒,可是现在她的思维却格外的清晰,她甚至还有闲心听这些人跟事情的始作俑者打电话。
杨逍也吃了一惊,时星荛真是这么说的?
可不是嘛,哥,我们只是过来吓唬吓唬人,我们可没想真的犯罪啊。几个人还有点儿慌。
他们以前也闹事,但是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顶多看哪个人不顺眼收拾一顿,但是一上来的就是把人弄残的,他们还真没有这种打算。更何况沈韵就算再不受宠,把人弄残了沈家应该也不会放过他们吧。
可能沈家还会为了保时星荛,让他们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