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染蹲了一会儿,陈姨才像是想起什么来一般走进来,二小姐,大小姐昨天晚上好像是来过一次,我刚才才听管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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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长眸微垂,琥珀色的眸子带着几分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味,你现在应该都被林霜染发现了。
时星荛往外面拔了一下瓶塞,只听嘭一声,酒瓶被打开了,酒液晃荡,溅了一点儿在时星荛指节上。
葱根似的指节,指甲修的圆润整齐,指尖微微泛红,昨天时星荛就是用葱白似的手指和林霜染做的吗?
林逸的眸色黯了黯。
你盼着我被发现吧。时星荛忍不住警告,你不要再说什么没有意义的话了,我和你什么都没有,你不要弄得鸡飞狗跳的。
时星荛没有等到林逸的保证,反而等到了林逸的不屑的一声轻嘶,手指怎么这么短?你真的能让对方快乐吗?我感觉你不如当个躺0。
时星荛:
艹,一种植物。
猫耳朵:她语气好贱啊,啊不,荛姐,她说你手短。
林逸这种人真的是要平等创死所有人。
时星荛坐回了林霜染身边,被欺负的小狗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姐姐。
时星荛回到她身边,林霜染心终于放下来了,她其实不愿意林逸和时星荛离得太近。
昨天她没有找到证据,可是她还是觉得林逸和时星荛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至少林逸对时星荛是不一样的。
时星荛主动回到她身边,主动依赖着她让林霜染十分受用,林霜染唇角带着温温柔柔的笑,拿着帕子细细地给时星荛擦着手上那点儿酒渍。咸著赋
时星荛像是被人欺负惨了,委屈极了,姐姐,她说我手指短,你快跟她说我手指不短啊。
说起手指短不短,林霜染耳尖到侧颈染上了靡丽的红,在细白的肌肤上不断蔓延,白月光染上了世俗的颜色,变得尤为动人。
时星荛平时黏人又乖巧,可是有时候完全不一样,有时候喜欢央着人问一些问题,就像现在。
林霜染是不想回答时星荛这样的问题的,可是时星荛时小狗就是有各种方式让她回答。
此时,时星荛委屈巴巴地望着她,这张漂亮得让人慌神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总让人想顺着她的话往下面说。
老婆,你说话啊。时星荛委屈巴巴地拽了拽林霜染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