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到前排去捞内裤,圆润的臀部就这样晃在赵恪眼前,惹得他没忍住又上手揉了几下。
在这么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事后整理,还是挺羞耻的,申屠念觉得。
穿内衣的时候,她还很傻得背过身去,又被赵恪抓到眼跟前,那件被遗漏多时的男士羽绒服又派上用场,披在她身上,他用自己身体做了一道天然屏障,挡住她和外界之间。
山里又没人,申屠念觉得他多此一举。
保不齐路过马赫不长眼的阿猫阿狗呢,赵恪拧着眉一脸严肃。
等申屠念穿好,赵恪也已经套好线衫,只差系上腰带的扣子。
长裤里,仍鼓着好大一包。
他刚才射了没射啊,申屠念一时想不去,后来她被震得精神都涣散了,真顾不上其他。
好像没有,好像就管她舒服了。
申屠念脑子里刚明白过来,手已经伸进他裤子里。
赵恪眉尾一跳。
申屠念抓着“他”,问得天真:“你是不是还没…”
赵恪默认。
申屠念的手已经开始小幅度的抚弄。
“我帮你。”
赵恪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他轻轻捏着她的腕子,叫停了这一出,再将人揽进怀里,好好抱了一会儿。
好半晌,申屠念听到他小小叹息一声。
“你从前就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我。”
赵恪说这话的语境很复杂,似乎带着笑意,但能听出一丝遗憾,或者憋闷,再细琢磨,还是高兴占多些。
他可以坦率说出“申屠念喜欢他”,并不基于这之前她心血来潮的那句“我爱你”。
是的,他很确定,半小时前的那句“我爱你”,是她的一时兴起。
而现在,好像又不一样。
申屠念的生活哲学永远是“自我至上”,她想她要,她就会拽他上车,这是满足她“自己”的那一部分,等她要到了够了饱了,别人的“死活”,她其实不太理会。
从前就是这样。
她吃饱就睡,睡醒了继续当个潇洒的感情骗子,爱不爱情,谁的爱情,似乎没那么重要。
他俩高中那一段不长不短的时光里,赵恪就是抱着“满足”她,“诱惑”她,以此在申屠念的世界里刷到微弱一点的存在感。
赵恪想过,如果什么时候他不愿意再当这个“玩具”,申屠念会怎么样。
她可能会有点诧异,但应该不会深究,也保不齐会去找下一个“玩具”。
赵恪受不了后一种可能性。
他只能霸占着“玩具”的位置,哪怕事后想想总觉得憋闷。
现在,申屠念能想起他这个人了。
想他会不会难受,想让他也高兴,她心里都有他,眼里才有他。
赵恪的思绪又飘回半小时前,心跳循序渐进地偏离。
她说,我爱你。
她说的。
申屠念从不讲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