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真的耗费体力。
她扭了扭身子,想下来。
后臀上很快挨了一记,她皮肤娇气,很快,粉粉的五个指痕就显出来了。
申屠念不服气地咬了他一口,真咬,一排小牙印就长在他的腮帮子上。
赵恪看她来劲了,作势又要开始新一轮,埋在她身体里的那一根蠢蠢欲动。
申屠念连忙装困,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搁在他肩上。
眼睑落下,浓密的睫毛盖住了一半的视线。
剩下的一半,落在狼籍的地板,书堆里,办公桌上那一滩看不清内容的湿答答的文件上。
是看不清原样了,扭曲粘在一起,只有最顶上稍大几号字的标题,能辨别其用途。
什么……离职…看不清…
申屠念顿时清醒了不少。
伸出手,扑腾一番要去够那张纸,够不到,还差一点点。
赵恪以为她又闹,正要治她,眼见她的“企图”,故意又走远了两步。
更够不到了。
他故意的,申屠念心有不满,气得捶了他一下。
“我看看那是什么。”
“废纸。”他避重就轻,“都湿成那样,反正也不能交了,不是废纸是什么。”
申屠念脸一晒,顿时无话。
他一说“湿了”,她猛然反应过来,打湿文件的源头就在她身上。
瞬间有理也变得没理了。
她不说话,头垂到他胸口,脖子根红了大片。
像一只无措的小鹌鹑。
似乎想到了什么,赵恪蓦地坏笑起来。
他捏着软弹的屁股蛋,颠了颠她,嫩穴震荡,裹着男人的肉茎愈发紧致。
她被迫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星眸剪水,下嘴唇被牙齿咬得鲜红。
赵恪微颔首,用舌尖抚慰着她的唇瓣,好一会儿,要松未松,薄唇轻压着她的,笑:“不然我就交上去又能怎么样。”
申屠念心一紧,搂着他脖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很慌张。
赵恪:“等那上面的水干了,也就比普通文件皱一点,用厚词典压一晚上,看不出来什么。”
救命,谁来管管他的嘴。
申屠念红着眼框一脸吃惊地瞪他。
“你猜他们能闻出那是你的味道吗?”
哪怕知道他就是过个嘴瘾,她也不受控地思绪飙车,开始各种乱来。
“那些个领导,一层层递上去,说不准就有人看出端倪。”
他还说他还说!申屠念听不下去了!
她迎上去,以吻封唇,就用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堵住他那张吓死人的嘴。
是很有效没错。
某个得逞的人,享受着心上人炽热的吻,缓步迈出书房。
目的地是她一开始心心念念的床。
这夜,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