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看见了。
下一秒。
“啊——”她仰头呻吟出来。
赵恪就在她颤抖到最极致的那一瞬间操进去。
尽根没入,只剩下囊袋卡在阴阜。
他刚才那架势,那表情,恨不能将完整的自己全部送进去。
狗东西,臭无赖王八蛋。
申屠念在心底骂了他无数遍。
可身体却无限诚实地咬他,包裹他,让那些口是心非的骂都变成了笑话。
抬眼,对视。
她再望向他,先前的抗拒褪了大半,欲望如丝绸浸过瞳孔。
勾他一犯再犯。
玄关壁龛上放了个白色收纳篮,不出意外,里面应该有一盒避孕套。
当然是他备的。
他们之前玩得疯的时候,外卖员在门外敲门,屋内他将她压在墙上后入,申屠念记得那天她为了控制自己不叫出声,咬得嘴唇都紫了。
欲盖弥彰,他撞的那么重,肉与肉相触时的啪啪声尤其清晰,申屠念怀疑屋外那人说不定已经听见了,想到这,愈发羞耻难耐,交缠处的水渍声咕叽咕叽乱叫,她忍的眼眶发红,却挡不住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
那之后他好像玩出趣味了,那之后她死活不肯在玄关做了。
今天是第二次。
不同的纰漏,同样失控。
疼痛感拉回了分心的人。
申屠念“嘶”了一声,低头看去。
埋在胸前的脑袋终于松了口,吐出那一颗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头。
他吃太用力了,原本小小一粒变了样,肿得吓人,冷气扑在上面,颤颤巍巍,可怜死了。
申屠念气他没把握好分寸,小巴掌招呼过去,将他的头推得远远的。
赵恪开始装死,躲过,换了一边继续吃,如法炮制,甚至报复似的加重了力度。
有那么一瞬间,申屠念恍然觉得,他好像就是要让她痛,他故意的。
玄关的声控亮了灭了又亮。
屋子里只有剩下她无处可逃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