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大人有事吗？”白夜扫了他一眼问道。
只见王凡凑近了几分，压低嗓音说道：“你……把江阳的尸体藏哪去了？”
“藏？”
白夜眉头顿动。
“江阳，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觉得白夜真有本事杀了江阳吧？倘若如此，你岂敢用这种口吻跟白夜说话？”
一旁的九女哼道。
“若非此人藏匿，江阳能在何处？严格来讲，此人是接触江阳最后的一个人。”
王凡淡道。
“最后接触江阳的人是我？”
白夜一脸惊讶。
“不然还能是谁？”王凡冷道。
“吴堂呢？”
白夜立刻询问。
王凡一怔。
“有人确定吴堂被一名隐蔽了外貌的人袭击，并被其杀死，你为什么认为袭击吴堂的人不是江阳？莫不成……你知道袭击吴堂的人是谁，所以根本不提他？”
白夜再问。
王凡脸色不太自然，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看样子吴堂就是王凡所杀！”
九女盯着王凡离去的背影，冷冷说道。
“这个叫王凡的也不干净，九女大人，近段时间还是小心为妙。”白夜笑了笑。
“嗯。”
嗖！
这时，破空声响起。
一道身影没入旗杆内，消失不见。
随后便看覆盖于众人头顶的霞光逐渐散去。
“大人万福。”
众人立刻叩拜。
“明日再查。”
旗杆内冒出一个淡漠的声音，随后便没了动静。
翌日一早。
呼！
霞光又一度覆盖了整片矿山。
白夜则若无其事，带着九女去挖矿。
但这一回，霞光没有持续一整日，而是在晌午时分就撤掉了。
“那位大人不查了吗？”
白夜淡淡问道。
“嗯。”
九女看了眼逐渐褪去的霞光，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们这些人在他眼中终归太过低贱，他根本不会过多关心我们的死活，在这里，一个人消失，根本吸引不了他什么注意，按惯例是要查两天，可如果没有这规矩，他能查一天就不错了。”
“原来如此。”
“白夜，挖矿吧，我给你放哨。”
“你巡视一圈，确定没人后来找我，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白夜张望了下左右，淡淡说道。
“东西？”
九女一愣，满头雾水，但还是跑了开来。
待巡视结束后，她来到了白夜面前，开口道：“周围没人，白夜，你要给我看什么？”
白夜沉默片刻后，突然从身下的土地内挖出一个黄灿灿的东西。
九女着目一望，当场呆滞住了。
“这……这是融合后的天魂？”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