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叫老师有点受不起,叫名字就行,或者我年龄比你大点,你叫我北哥也行。”
严律便点头说道:“好,北哥。”
“坐吧坐吧。”宁北示意着严律跟郭夯坐下,然后在严律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搭在了扶手上,另一只手搭在了腿上,姿态非常的放松,距离却又不让人觉得太过亲近,分寸掌握的非常的好。
然后,笑着感慨的说道:“哎呀,我这也是终于见到真人了。我跟你说啊,你的歌我特别喜欢,尤其是那首,好家伙,我头一次见到还能把歌唱成这样的。不过我就有一点好奇,你看看能不能给我解个惑?”
严律的坐姿也是上半身前倾,双肘落在了双腿上,他歪过头,听着宁北的话,笑着摆了摆手,“解惑可称不上,您说。”
“那天上台前你们喝了多少?”从宁北的表情和语气能看出来,他确实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且还不是心血来潮找出来的话题。
“呃。”严律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还以为他要问这首歌是怎么创作的呢,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宁北还以为这个问题不方便回答,便立刻摆了摆手,刚要说话,那边严律开口了,“几位乐队的老师没有喝,我因为需要刺激一下,所以喝了一口白的。”
“啊?”听到答案的宁北显然十分的失望,“我还以为你们得喝个好几瓶,甚至得论箱来的呢!”
说完,他又笑了,“不过也是,你们那乱中有序,要真是喝大了,那就得真乱了,指不定舞台得啥样了呢!”
可见,宁北其实心中早就有答案,只是拿这个问题出来,让两个人都放松,然后能聊起来,拉进些关系而已。
而事实上,效果非常的不错,这一个问题下去,两个人便都打开了话匣子,聊了起来。
多数是围绕着音乐来的,而后便很自然的聊到了这首歌的创作上。
“你当初是怎么想到去创作这样一首歌的?”宁北直到聊到了这里,才将话题引到了自己最关心的点上,“这首歌的能量太强大了,他会让听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少年,就会很有干劲。”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自从严律那天登台演唱后,很多人都问过他。
有些是见面遇上时问的,有些则是发信息或者打电话问的。
就连张老,都曾在几次沟通中,跟他聊过。
所以,对于宁北问道这个问题,他也不意外,说出了自己早就说过好几次的说辞,“其实最开始想到的时候,没有特别的高大上。因为那首歌出来之后,很多人都说是老年人的最爱,然后我就想说写一首属于少年人的爱国的歌曲。之后就想少年嘛,寓意就是希望,然后就有了这首歌。”
“你这个才华啊!”宁北不住的赞叹着,组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只从这首歌就能看出来,你的文学功底非同一般啊!”
“别,北哥这么说我真是有点愧不敢当了,还得学习呢。”严律赶忙摆手,他的非同一般都是前人的智慧罢了,该谦虚的人面前,还是得谦虚的。
正这时候,严律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赶忙把手机取出先点了静音,再对宁北说道:“北哥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而后,才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宽阔的走廊上,没有什么人,很安静,严律便又走开了几步,这才再次拿出手机,来电的是长孙喆。
先前的电话已经挂断,他便回拨了过去。
“抱歉,刚才有点事情。”
“呵呵。”电话那端,长孙喆似乎心情非常的好,他先是笑了笑,而后才说道:“可别说我泯恩仇后不讲究,所以特意打了这通电话。”
“嗯?”严律有些莫名。
只听长孙喆那边说道:“歌王,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