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算不算好事...游凤和师父下了山,却什麽都没有跟他和幽兰说,若非如此,倒也能知道师父和陈皮阿四到底怎麽了。
师父从以前开始就对那头狼畜生疼爱得要命,现在倒好,被逼著违反自己的武道都要杀了那小子。
“应该是相当恨那小子才对,为何...”
闻凉看得出来,二月红是不愿意的。
用那麽残忍的方式,杀了还怀有身孕的师母,二月红怎麽都该和这几人一样,恨极了陈皮阿四,可闻凉为何还是觉得,二月红不愿意杀了陈皮阿四呢?
闻凉不解地盯著二月红,而二月红也淡淡扫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眼前诉衷肠的三人身上。
那两名大汉原是表亲,两人虽说都是在塞北做些地头蛇的生意,生性却十分侠义豪爽。後来陈皮阿四接管了塞北的生意,他们因为看不惯陈皮阿四那种烧杀掠夺的作风,便拒绝投靠在他手下做事。但是陈皮阿四相当不喜他的地盘下有一帮人是不听他的,谈判不成,陈皮阿四直接把兄弟俩底下的人都灭了。
他们俩好不容易被救了下来,听说中原的人有人要出来治陈皮阿四,便养好了伤,找上了二月红。
而剩下那个少年,则是被阿四掳走的其中一人。二月红心想,阿四掳走那些少年,总不会是光做那种事的,便问他,“他到底为何掳走你们?江湖传言是他那你们做练功鼎炉,我可不相信那麽荒唐的话。退一万步说,他的武功可都是我亲身传授,从来不曾有过如此邪门的功夫。”
“这点我为师父作证,那小子的武功从以前开始就是那麽粗鲁的,应当不是离开师门之後自己修炼的...”闻凉看那少年看二月红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对,连忙打了个圆场。
他可不知道自己在降低二月红的评价,二月红瞪了他一眼,道,“望月门上下的武功都是正派路子,然而阿四并不爱习剑,我便允了他修习外家功夫。虽说我并不知晓这会不会有什麽别的作用,但阿四在门内修习多年,有什麽都会显现出来了。”
少年郁郁寡欢地点头,道,“他...确实有那龙阳之癖。”说到这里,少年的脸红成了一片,眼中也是泪水要掉不掉,“我不晓得他是否把我们当成鼎炉什麽的,但是我们...经常要...侍寝,是事实...”
二月红只是静静看著他。
“我本来只是个想考取功名,打算十年寒窗的读书人而已!我家中贫苦,也没人照顾父母,他就那麽将我掳走,二老在家中,无人照顾,我也许久未见生身父母了...”说到此处,少年终於是擦了擦泪水。“那陈皮阿四相当嗜杀,不能把他服侍好的人,都会被他一掌打死,脑浆迸裂...我好不容易使计撞死,逃了出来遇上这两位大侠,才能找上二爷您。”
“往直了说,我也明明可以逃回中原,就这样去寻我的父母,但是...我一想到同我一样命运的人,我就不能这样贪图安乐。被那恶魔掳来的人都很惨,有些过了一夜,就被他一个不高兴杀了,有几个,长得特别漂亮的,被他留了下来...我和其中几个,关系都不错,身世都很可怜。我过惯了穷日子,所以也不跟那些富家公子一起,但是有几个人是很有前途,也被家中期待的,可是...”
“简单说来,就是你想解救你的朋友。”二月红的话语中没什麽情感,只是想迅速结束这个少年的话题。“我记得,你们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