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自愿的,自愿被不是他的男人上,阿四此时一定享受得很,享受著被其他男人,说不定还是更多男人进入的喜悦!
“贱人!”
二月红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字。“外头传说他是淫魔,我看他根本就...是淫贱!”
他还以为,那天在青楼阿四只是说著玩的,可是...
“铁嘴,是你在外面吗?”
他紊乱了的气息,居然被阿四听到了。“铁嘴?!”
不行,他装不出铁嘴的声音!二月红心下叫糟,立刻运起轻功,闪到了走廊的转角处。
“还是没能找到那个孩子。”二月红心中低语,也许他该去问问别人的,而不是在这里,想著一门之隔的阿四是怎样被一群男人疼爱的...
第二天是武林大会的最後一日,阿泓显得有些精神不济。
“小兄弟,可是昨夜睡不著,累坏了身子?”一旁的方丈问他,“老衲听说昨夜在酒楼,小兄弟与那陈皮阿四对峙许久,约莫是累了?”
游凤也不晓得二月红这麽疲累的模样是怎麽了,关切问道,“是啊,你一向都很注重睡眠,为何今日如此疲倦,是生病了?”
阿泓在软椅上,杏眼半闭,懒懒道,“多谢大师关照,泓某只是想到昔日的门人,今日已经堕落至此,导致不得不将他斩於剑下,实在非常难过,因而镇夜难眠罢了。”
方丈笑道,“他虽无情,没料到望月门人却如此有义,实在令人敬佩。”说罢,将身子侧了回去,不再问候。
可是游凤知道,师父肯定不是在烦心这个,想到以往师父对陈皮阿四的恩宠,昨夜看到陈皮阿四和别人混得不错而产生了不满倒是很有可能,他低声对二月红道,“您昨夜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今日是至关重要的一日,你不要问了,等下恐怕...非常难搞,你还是准备开打吧。”
阿泓懒懒说完,就闭了眼睛,仿佛要睡了
他昨夜当然是没睡,满脑子都是阿四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幻想,怎麽睡得著!
梦中的那个人,不再是几年来困扰他的少年,而是成长为凌厉霸气的青年的阿四。伟岸的身躯,在他胯下扭动著,那对著自己,竟敢那麽冷厉的面庞,染上了他亲手赋予的情欲,就像以前对自己言听计从那样。
“师父...你要插坏阿四了,住手、不要那麽快...嗯嗯...啊啊啊...”
昨夜那不停要求更多的男人,在他身下被操干得死去活来,更甚至不敢造次,被他做得只剩喘息和求饶...就像在青楼的那晚一样,甚至连最羞耻的一面都被他逼了出来。
可是最後,他该死的居然给自己丢了一锭银子,他不是出来卖的!
他就那样被阿四用了一个晚上,然後一点都不留恋地丢在青楼。阿四该不会是很擅长在青楼寻欢吧?!他想起那日,阿四和老鸨的对话,似乎阿四确实十分熟悉青楼的规矩,这...
那个荡妇!二月红在心中唾骂,在客栈之中翻云覆雨还不够,还要到青楼去买欢,真是淫荡又饥渴...
昨夜的二月红就是挣扎在这些淫乱又矛盾的幻想之中,半点都睡不著,今日的精神又怎麽可能好得起来。游凤只当他是心烦意乱,怎知道他现在也在等待那个人的到来。
如果阿四现在现身了,该怎麽办?二月红想道,他真的能下手,杀了阿四吗?
也许今天还不行,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