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夏哥把车队的东西都折价卖了,连camaro也卖了,给我们一人分了十来二十万,打发我们各自回家做点小生意。”钱多多哇的一声哭起来,“我们夏哥是个好人。”
钱多多这一哭倒弄得陈墨挺不是人。
“我们夏哥对我们挺、挺好的,家里有、有钱也、也没有看不起我们这帮穷、穷哥们儿。”钱多多抽抽着胸口,“为了凑、凑钱给我们,珍藏了那么、些年的camaro都、都卖、卖了。”
陈墨拍拍钱多多的脑袋:“别哭了,你告诉我你们夏哥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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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家里,夏青看着电视幕墙发呆,上头正直播达喀尔赛事,但夏青两眼发飘,车队解散一事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点儿。
“玩车队,玩车队,玩了他妈的好几年,玩出去快一千万,也没见你玩出个什么名堂,连个决赛都没进去,过几天给老子滚去厂里上班。”夏父腆着肚子骂骂咧咧从夏青跟前走过去,下楼出了门钻进停在门口的宝马,走了。
“哎……”夏青叹一口气,被迫解散车队,其实他并不恨陈墨。
他们这种车队迟早要走到这一步,许多人为了自己的梦想,同时做几份工作,累死累活也就为买更好的改装配件;有的人为了跑车和家人闹矛盾,和女朋友闹分手。只为一点渺茫的希望,再苦再累也撑着,每天都告诉自己,努力撑下去就能熬出头。
陈墨的出现,只不过把长痛变成短痛,虽然解散的那一刻痛不欲生,但也免去继续坚持下去的时间,用这点时间还能干点别的。
陈墨所做的,只不过是逼着他们痛痛快快面对现实而已。
“夏哥!夏哥!”门外传来钱多多的叫声。夏青跑出二楼客厅往下一看,钱多多站在门口正伸着个脖子扯着喉咙叫他,身边站着陈墨师徒三人。
虽然不恨陈墨但也不怎么欢迎他,不过人家来都已经来了总不能甩脸子给人看,况且还是钱多多那小孩儿带来的,不给陈墨脸面也不能不给小孩儿脸面,夏青按下遥控器打开别墅大门冲下面道:“多多,带他们上来。”
陈墨跟在钱多多后头上楼,这是那种自家修建的别墅,面积不小,坐落在大片田地中央一个小坡上,地基比周围大部分房屋都高,颇能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但高度又不是太高,因此门前带坡度的泊油路走起来也不太累。
院子很大,花园很不错,冬季盛开的茶花、梅花种满一院子,姹紫嫣红。
走进二楼大客厅,里面摆满各种仿制古董,偌大的客厅显得很拥挤;沙发颜色俗气,沙发套上印着艳丽的大红牡丹;沙发主座正对面墙上,一面巨大的电视幕墙,上头正直播达喀尔赛事。
暴发户。这是陈墨对夏青家的定义,难怪夏青不穿赛服时是那般打扮。
四人坐定,佣人端上来饮料,是可乐雪碧橙汁一类,陈墨挑了一杯橙汁喝一口,放下杯子道:“夏青,客套话我也不多说,直奔主题吧。”
“嗯。”夏青点点头。
“你来我们车队怎样?”
“什么?”夏青有点吃惊。
陈墨道:“你看我这两徒弟,黄煦到下个赛季上半赛季结束都还没18岁,还得考照,这样一来得耽搁一整个赛季。下个赛就只能我一个人跑,这不合规矩。”
“我水平不行。”夏青虽然不恨陈墨,但心里还是有些芥蒂,况且解散车队后其他兄弟都退出赛车界,自己却投入陈墨旗下,这算什么事?
陈墨盯着夏青的脸:“其实你的水平在在役车手里算得上中上等,如果训练方法得当,比顾申水平更高。”
“另外,我想要你们车队的调校团队,还有这个小朋友。”陈墨拍拍钱多多的肩膀,“让他做我的领航员。”
“什么?”夏青更惊讶,钱多多这小家伙虽然挺机灵但开车技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