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酿成的后果是无法预计的,有可能很好,也可能很糟。如果魏瑜红事后要小钟负责,魏家和钟家成了亲家,肯定不是唐家希望看到的。
除非魏、钟、唐三家就此联手,否则的话,唐家在钟家身上出了那么多力气就等于白费了,完全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为什么要我喝那瓶有问题的酒呢?”王柏反问她道。
唐旖琴忿忿不平地瞪着他,并没有作答,就算她不说,王柏也能猜到一个大概,肯定是为了盼盼。
大概包厢里的那个女人和她一样有着类似的大背景,只要自己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肯定逃不脱负责的命运,到时候盼盼之类的女人就得跟他分开。
唐旖琴的如意算盘被王柏猜了个大概,他觉得这妞实在傻得可爱,如果自己真的搞了那个女人,就一定会想办法搞定她,不会让她借着家里的权势指手画脚。他可不是那种为了一棵树宁愿放弃一片森林的人。
就算那棵树很高很大,他也要看看适不适合移到自己的园子里。
涉及军方、政要这种家族的女人,因为家族地位的缘故,最是眼高于顶,也容易自以为是,所以他是不喜欢这种女人的。
成功调教这样的女人固然可以得到很大的满足感,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也可能会给自己带去很多麻烦。王柏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他更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会受到什么影响。
所以,对于唐旖琴的一番“好意”他敬谢不敏,像魏瑜红这种有背景的女人,还是交给钟近民这种有背景的男人去应付吧,这才叫门当户对。
唐旖琴抽回了手,看来她已经放弃冲进去阻止那场多半已经开始的战斗了,“给我支烟。”
王柏笑着递给她一支烟,替她点上火,两个人就背靠着包厢的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浪叫默默地抽着。
“如果事情闹大,你是共犯,别想跑。”她如此警告。
王柏并不在意:“随便……不过话说回来,原来你不是小钟的女人?我一直以为你和他同居了。”
唐旖琴瞥了他一眼,说道:“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现在住的地方的确是钟家的房子,但是除了我之外,只有一个保姆住在那里。”
王柏了然地点点头,大致了解了她和钟近民之间的关系,应该仅限于朋友。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男人,知道他在搞另一个女人的话,想必这妞无论如何都会冲进去阻止的。
抽完一根烟,唐旖琴问道:“说实话,你真的只有一个女人?”
看来她对我和盼盼在饭局上演的那出戏念念不忘啊,王柏为此失笑道:“刚才我不是说过了,我是练童子功的,其实我还是处男呢。”
“呸!”这话实在是太假,唐旖琴自然不信,“我亲眼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你唬弄谁呢?”
“开房就一定会做吗?”王柏诧异道,“你又没亲眼看见我和女人上床,凭什么以为我就一定做过那种事呢?”
他的话唐旖琴还真没办法反驳,没有亲眼见证的话,只能凭借假想,而她也的确听说过一些练内功的讲究,如果想确保内功进境快速的话,二十岁之前最好守住童子之身,否则很难有成就。
难不成他真的是练童子功的?这么说来,不仅是盼盼,上次在韩国餐厅见过的那个大波妹其实也是他的备胎咯?这货既然练童子功,还保留这么多女人想干嘛?等到开荤的时候可以一次吃个够吗?
“既然你不能给盼盼性福,干嘛还霸着她不放?”唐旖琴念叨了一句,对他这种预存备胎的做法很是不满,心里又有些暗喜,看来盼盼还是纯洁的啊,没被这小子玷污。
王柏嗤笑道:“我不能给她性福,难不成你可以?哈哈哈……走了!”
唐旖琴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他最后一句话似乎意有所指,莫非他已经察觉一些事情了?怎么可能?我有暴露过自己的企图吗?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百合倾向被一个男人发觉,让她不由地有些羞恼,俏丽的容颜浮现一抹复杂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