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因为一时冲动而推倒她,可以看作比较有节操,但是又写了那种不知廉耻的文字出来逼迫一个女孩子念给他听然后方便他打飞机,也可以说是一种节操丧失的行为。
躺倒在床上,亚衣回想起刚才王柏拜托她时的那种迫切又认真的神态,忍不住噗嗤噗嗤地乐出声来,觉得他真是一个好可爱的男生啊。
亚衣甚至还想:王先生虽然看上去很成熟,但其实只有十八岁,还只是高中生,也许都没有过初体验呢,所以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危险想法,只是我想多了而已吧?
此事过去之后,王柏很快便接到了褚因芸打来的电话,汇报自己已经住进了酒店,等候他的安排。
王柏便动身去了一趟褚因芸所在的房间。
白色的高跟鞋,配着黑色的丝袜,身上是一件蝴蝶领的珊瑚色长裙,这条裙子王柏见她穿过一次,看来褚因芸是颇为喜欢的。
过肩的长发分成两边自然地垂落在胸前,白皙的下巴微微收着,她站在门口视线只看着他上衣第三颗扣子处,露出低眉顺眼的姿态,规规矩矩地道了声:“师父……”
王柏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了属于女人的一种气质,柔美。也许是刚才释放得不够彻底,让他看到个女人就会觉得美,也许是她其实真的美。
单看外表,褚因芸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娇柔气质,让人忍不住生出保护的欲望,她的五官并不是惊艳绝伦,但很小巧,有种清纯的味道。
王柏知道她其实是个腹黑的女人,所以才一直没有刻意去关注她的容貌,现在仔细一看,不得不说她的确有蒙蔽无知少男的本钱,却不知她以前在做那种骗钱勾当的时候,出卖了自己多少东西。
一想起她过去在台球厅当托的经历就让王柏有些不快,就算知道她身上有点朱砂的印记,没做过太出格的事情,他也会想象她可能为了勾引男人而做过这样那样的事情。
目光盯着她的嘴唇,樱红小巧,润彩光泽,分外诱人,却不知是不是有许多人亲过,或是亲过很多别的东西。
王柏胡思乱想了起来,情绪有些不定,或者他潜意识里也把身具点朱砂的女人看作了自己的女人,容不得她们曾经和别人有过亲密的接触吧?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与她擦肩而过走进房内,褚因芸不声不响地关上房门,低头跟着他。
王柏将入场券往桌上一放,吩咐道:“猫猫也来了,明天如果去看比武的话,最好稍微乔装一下,别让她认出来。”
“是。”褚因芸其实早有准备,丝巾和墨镜,就算王柏不吩咐,她也会稍作掩饰再入场。
“最近你家里情况怎么样?”他很难得地关心了一下她的私人情况,让褚因芸心里突突了一阵,回道:“一切都好,我妈妈康复得很不错,谢师傅关心。”
“我让你辍学,你家人没说什么吗?”
她表情一滞,稍稍一顿,随即才苦涩地笑着摇头:“没有……只要不影响照顾耀东,我上不上学对他们来说其实都无所谓,省了学费也是少了一笔开支,反正我现在……已经开始赚钱了。”
褚因芸每个月都能从王柏这里拿到一笔钱,形同包养,家里人也都是这么暗自猜测的,可是家里经济状况实在不堪,既然她都已经做了那种事,他们也就不来干涉,反倒心安理得地问她拿钱。
每回都是母亲出面,念叨一些苦处,从她这里支走一些钱或是用作医疗,或是贴补家用,倒是给她留了大半。
褚因芸虽然曾经狠下决心给掉那二十万后,要跟家里一刀两断,但真要这么做却是很难。
“现在赚钱比以前要容易多了吧?”提起赚钱,王柏不免又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事,随口提了一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褚因芸心里微微一沉,有些许疼痛,脸色也变白了一些,说道:“以,以前是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