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林淼不在意地笑笑,捅了捅她的软肋道,“你懂个啥,那事儿美呀,上帝区分了男人和女人,不就是为了男女在一起的时候能够舒服地契合在一起吗?那是最原始的快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只要有伴侣,就能享受的最美好的幸福。你要是有伴了。我就不信你不想……”
“有啥可想的,做起来那么痛,谁要啊。”戚琪一时顺口说漏嘴了,不过好在林淼只是愣了一下,没有往别处想,反而笑着说道:“也就第一次的时候痛一下下而已嘛,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往后就舒服啦。”
“哎?不是每回都痛的么?刚进去的时候……”林淼的话让戚琪不由地联想到自己在那个春梦里遇到过的事情,那时候她虽然后面是爽过头了,但是在王柏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还是痛得直咬牙的。要不是他温柔地劝说,直想打退堂鼓来着。
“一般不会啊……”林淼一本正经地答道,“除非是没做前戏。那里比较干,这样的话,两个人都会痛,都不舒服的。”
不会吧!我那次可是被他做足了前戏,别说比较干了,简直是湿得一塌糊涂,可为什么……难道那家伙在骗我?
戚琪瞪了瞪眼。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春梦里的那个王柏给骗了身子!那个家伙故意营造了一种假象,让她误以为在梦里设定,两个人是情侣关系,而且已经多次发生了关系,熟得像结婚几年的夫妇一样了,然后就趁机把稀里糊涂的她给推倒了!
但实际上,她那时候分明还是个雏呢,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才会那么痛呀!
卧了个槽!这王八蛋居然敢忽悠我。然后占我这么大便宜,要是让我再遇上,非得踹得他下半身不能自理!
“戚琪,你怎么了?想啥呢?”林淼见她突然间发愣了,推了推她道。
她猛地回过神来,眼神闪烁不定,含糊地说了一句:“哦!没事……我。我先回房了。”
戚琪站了起来,神色还有些不自然,显得心事重重,因为她在愤怒过后。忽然想起了某件事情。
就是那天晚上,在这个地方,当她入睡之前,王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对不起,戚琪,也许只能在梦里,我才能回复你。”
而在那之后,她就做了一个梦,而且梦里的场景虽然是记忆中曾经存在过的,但是发生的事情却完全走样了,仿佛梦里那个王柏是有自主意识的,在随意地更改她记忆中原本固定的一些情节一样。
难道说……戚琪的心忍不住砰砰乱跳,因为她想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可能,就是王柏进入了她的梦里,然后在那里跟她泡吧、上床。
如果把他说过的话和那个梦联系起来的话,事情就肯定是这样的没错!
戚琪的心跳剧烈地让自己无法想象,因为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那就是王柏这个家伙曾经在梦里对她做过那种事,那种本不该发生在他们俩之间的事情。
与此同时,她又有种羞得想要闷死自己的冲动,因为如果事情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么她在梦里的那种羞人模样就全落在王柏的眼中,可叫她怎么抬得起头呀!
正是这种既兴奋又羞涩的心情让戚琪的心跳加剧,一个人在房里捂着心口坐立不安。
他其实也是放不下的吧,居然在梦里对我那种事……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那个人一定是他!
戚琪的嘴角弯了起来,大大的眼睛闪闪发亮,白皙的脸蛋上浮起一抹嫣红,自言自语道:“你想要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正在开车回家途中的王柏突然觉得背脊一凉,不由自主地打了寒战,感觉自己好像惹了什么麻烦。
不过,他随即又想:我武功这么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上午。
区中心医院,方天林正在坐诊,不经意地瞥了眼下一个病人的姓名,梁素烟……他心里微微一动,暗想应该是同名同姓吧,随即叫了号。
片刻后,诊室的门被打开,从外头走进来一个宝相端庄的灰袍尼姑,方天林见了她,素来慵懒的神情立刻露出一丝惊诧。
“你……你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白河庵住持惠静师太,梁素烟是她的俗家姓名。
“我问你,白河门的王柏你认不认识?”惠静与方天林开口时气势凛凛,哪有在陶天佑等人面前时的清心寡欲,简直是凶巴巴,恶狠狠,仿佛是老婆在质问老公有没有犯错一样。
方天林马上闪过一个念头,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认识,”他苦笑道,“可是你别误会,修缮白河庵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主意,我可没求他这么做。”
他与这女人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两人约定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互相不认识,可是这次惠静既然主动找上门来,开口就是这种问题,他自然猜到为的是什么事情,便主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