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觉得你们这么荒唐的行动,已经伤害了天理,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寿终我们无法阻止,但是我们想选择在哪死,我们想选择落叶归根,不就是如此简单吗!你总不能要求我们全都赞同你们吧?等你们?你们还要多久?你们敢说个日期吗?已经寿尽了多少道友了?与其在此地等着虚无缥缈的寿尽,倒不如坦然面对!”
“是的。”
“屁话!什么叫坦然面对?生死面前,如果真能如此看的淡然,那当初何至于此?”
“你说你刚刚说的好好的,为何又重提此事?”
“重提怎么了?莫不是大家都不是这样过来的?”
“当初的事情,早已经过去了!而今重提又有何用?除了再让我等添加几分愧疚外,还能做什么?何况,当初也不是人人贪生,起码也有好些人是被裹挟着参与不了大战!”
“裹挟?呵呵,好一句裹挟,一句裹挟就想把当初的罪责愧疚给推卸了?笑死了人,便是你此时可以大义凛然说出这番话,你可以拍胸脯言自己不亏心,但是真的亏不亏心,便要你扪心自问一番了,呵呵,也不知道说出这么一番话的你,死了之后下去,再见到你师父时,再见到你同门师兄师弟师叔师伯时,还敢再说这个词不?届时还有脸说话吗?”
“你!你个黄口小儿!”
“老子都他妈三百多快四百岁了,还黄口小儿?你他妈真以为你长了胡子辈分大吗?你他妈以为你多大?你他妈真要是大,你早他妈化作烟花飞上天了!搁这儿装你大爷呢。”
“无耻!太无耻!无耻之尤!你说这等话,是想要作甚?你不也是在这球中?哪有脸面来教训我?”
“教训你?老子才懒得教训你,老子是在球中没错,但是不像你一样理直气壮!”
“老王!你说的话言重了!大家都是道友,说归说,何必提及伤疤?又何必觉得洒脱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