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恒宇,曾就读于[已删除],现在没有工作,没有书读。
我已经彻底向这样的生活屈服了,每一次高潮都让我浑身发抖,每一根插进我身体里的肉棒都让我感到炽热难忍。
我再也受不了假装这一切都是赚零花钱的兼职,我再也受不了咬住嘴唇忍着不喊出:
“操我!求你狠狠操我吧!”
我的生活已经被毁掉了,我现在除了卖淫之外没有赚钱的办法。
假如您是我的朋友,您怎么可能想象出我会是这样的人。
事实上我也本来就不是,我从没去过酒吧,没去过蹦迪,更加没有过嫖娼。
我的鸡巴这辈子只操进过两个女人的身体里,一个是我的初恋,一个是我的前任。
回想起来那好像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一样,她们出奇一致地喜欢和我做爱。
但那只是因为我可以操得很久,又懂得怎么舔舐阴蒂,用手指重要的是要用手指腹伸进去抠到她们高潮。
我记起,当时我对她们淫水中流出来的白浆特别感兴趣。
每次做爱后都贪婪地用手指帮她们把白浆抠出来然后大口舔掉。天哪,我竟然没有想到这是一种预示。
我在我两位可爱而且极为贴心的前任眼里都是小奶狗,即便我比她们的年纪都要大上一些,但我仍然觉得这是恰如其分的比喻。
我不知道这样的体验是不是独有的,但我在洗澡时无法不好好欣赏自己的身体,有时牛子甚至会对着我泛粉的脚丫起反应。
这是因为我从小就无比呵护自己的皮肤,脸部自然是不用说的了,然而即便是手肘和脚这样的部位,我也忍不住投入精力去维护。
它们往往是最难弄滑的地方,手肘的皮又皱又老,脚丫在一天的辛劳后也会变得发皱发硬。于是我每天晚上洗完澡用热水把皮泡开了之后,都要细细地用乳液去涂,用芦荟汁去抹。这样简单的工夫结果就是我上上下下几乎没有地方是不滑嫩的。
这也是我在同行之中能脱颖而出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了,小时候的我并没有预料到这些——那都只是良好的习惯使然。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来其他更重要的原因了。或许我的长相也有所加分,但是对比起[已删除]网红来说我应该还差得远吧。
我的第一次援交完全是出于被迫的。
我当时一点钱也没有,生活费花光了,入学的奖学金也花光了。
回想起来,假如我的这些经历里,要选出一个最堕落最恶心的部分,那这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但我已经不想细说了,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直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我私底下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有些时候主人会给我一些任务,嘿嘿,当然不是一些正经的任务。
我操,这些玩法真的太他妈刺激了。
我告诉您,有一次,我们开着班会呢。我作为班长,是得上台组织组织吧?
可是我当时蛋蛋上还勾着一根假牛子在狂暴往我皮燕子里干呢,这个时候我哪里站得起来啊。没办法,任务是这样,收人钱财为人服务,我只好硬着头皮,夹着腿上。
走到讲台上,总算歇了一口气。台下老师看我的眼光已经不对劲了,好在人大多心不在焉,我当即想出一个借口:就说我刚打球拉着了。于是心满意足地被主人远程遥控爆炒。
当时我穿的是一套能盖到膝盖的冬装大衣,搭了一件毛衣和围巾,裤子就只有一条黑色长裤。但大衣就基本上可以把我下面遮得严严实实,因此我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
结果,我超,谁想到他越操越猛还不停在tele上发消息羞辱我,那玩具功率真猛,一边干我的皮燕子一边摇我的牛子。我在那儿做着防诈骗宣讲,讲到一半,前列腺一股不妙的感觉刺上心头。我知道坏了,我被操得太爽了,牛子要射了。
这下不是完蛋了?可是精液都涌上龟头了,整个脑袋也嗡嗡响,感觉心脏快跳进嗓子眼里了。绝望之际,居然看到讲台上放着一瓶不知道是谁的水。随着我果断一个碰倒水瓶的假动作,顺势在台上好一阵颤抖,我知道我射满一裤子了。
那饮用水和精液交融,满满当当洒了我一身。我两条腿又湿又粘,更加让我惊讶的是,居然有一滩精液就这么白花花地穿过裤子落在了键盘里。
那玩具的马达滋滋滋地发着声音,啪唧啪唧地还在操我。好在讲台上的电脑所产生的噪音更胜一筹,否则我真不知如何解释。
看到我打翻水后,教室里当即乱作一团。起哄的起哄,大笑的大笑。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别看到我裤子上的精液就行。我用手抹了抹,力图让精液的痕迹不要太明显。
但那玩具真是一点没帮上忙,它使劲摇晃我的牛子,使得它不停在往外吐新的精液,缓缓沿着裤子往下流。
我也无暇去tele请求主人暂停,只好任由它疯狂地勾着我的蛋蛋,干我的皮燕。
我向老师打了个招呼之后,弓着腰快步跑了出去。
我当时心里已经在暗暗担心会不会有人察觉到古怪,或者发现我裤子的异样了。但应该不会吧?我真这么倒霉吗?
隔了不到一天,我们班出名的事儿姐就来找上门了。
我早早知道她找上门来准没好事,果不其然,她那脸就写着不怀好意四个大字。
我向您先介绍一下这事儿姐吧。她的外号有很多,水面儿上最普遍的是事儿姐,也有叫她款儿姐的,但是她的原名是李琳。前者不必多解释,后者的来头则不小。她是东莞市樟木头镇人。我之所以连市带镇的说,是因为这地方的故事可有的一说。
观音山事件——您随便上网一查,满目都是强行收购、贪污腐败、营私弄权、洗钱销赃、裙带关系和宗族势力的烂事破事。具体我也实在不愿多说,您若感兴趣还是自己查查。
总之充当这股丑恶官员急先锋的,就是所谓的“地下市长”李[已删除]。
这位如今的东莞市人大常委副主任,拥有至少两个情人一位是[已删除]医院的护士,育有两子,一位是香港人古[已删除],育有一子,如今居住于东莞[已删除]和一个老婆的省精神文明先进代表。
因此我说,这位李琳大小姐的李,可不是随便的什么李。在她那天来找我之前,我其实就对她的各种事迹略有耳闻,她来找我麻烦之后,我更是要对她的家庭背景深挖大挖。
挖完的结论是,她——我惹不起。
她下了课直奔我来,其实把我内心里吓得不轻。但我仍故作镇定。
“你有空吗?”
“怎么了?”
“咱俩聊聊。”
“去哪聊啊?”
“出去聊,你抽烟不?”
“我不抽。”我摆摆手,“要不咱们还是在这儿聊吧。”我指的是教室。
“那也行。”她自顾自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和火机来,我们旁边是刚才还高举新时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毛概老师,他眼见着李琳在讲台上抽起烟来,完全一声不吭,简直是落荒而逃一样地抱着教义走了。这不禁让我对他感到失望。
“你稍等。”我当时在关讲台上的展台和电脑,当班里没有课代表时,一般就由班长来擦这个屁股。
她耐心地等我处理完电脑,然后扭过头去把烟喷到其他地方。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她的脸型和体态都挺丰腴的,并不过胖,也不过瘦——我心想这真是典型他妈的有钱人,否则怎么控制得如此恰当。她的口红和妆都涂得很浓,眉眼间有种不怒自威的冷艳感,散发着一股我这种阶级的人说不出名字来的芳香。
“你说吧,什么事。”
“昨天下午。”她刚把这话说出口,我就感觉脊背凉了三分。没等她继续说,我就打断她。
“昨天下午怎么。”
“你昨天下午有点反常啊。”
“哈哈……”我尴尬地笑了笑,“昨天水逆吧。”
“是吗?”她这分明不是疑问句,又一把尖刀插进我胸口。我这个时候已经大致能嗅出十分不妙的走向了。
“是的。”我继续强装镇定。
“好吧。”我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个钓鱼大师:先把线拉紧,让鱼被勒出血来,为了防止鱼死钩断,又轻轻把线放回去一段缓缓。她看起来好像是放松没有再追了,但这根本是假寐之计,其实际目的是把我耗死。
我要是当时能看出来就好了。
“那班长,”她问我,“你能帮我个忙不。”
“什么忙?”
“下周班会课,积极分子投票。”她不急不慢地说,同时吐出一口烟来,“帮我做做票吧。”
我被她的直白给震撼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才尽量委婉地拒绝了她。
“你不再想想?”
“我觉得没什么好想的了吧。”我此时已经感到不快,心想这婊子真是目中无人,就这样的玩意也能当积极分子——但我显然把这个火发得太早了。
“你昨天下午的事儿万一被抖出去了,你怎么办。”
“什么事?”我当时说这个话的时候肯定已经在发抖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只是猜测,你也没有证据,”我换了口气缓了缓,同时给自己一点措辞的节奏,“我觉得你真是想多了。”
“是吗?”
“我还有事,你能让一让吗。”说完我提腿就要走。
“那我去保卫处调一下监控好了。”
“什么?”人在愤怒或者震惊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感觉头皮发痒,或者是脑袋突然蒙地一下发白?反正我当时两者都有。
“我说我打算去保卫处调一下监控。”她继续说,“调出来不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的嗓音颤抖。
“你帮我这个忙,我就不跟别人说。”她说,“怎么样。”
“你看到什么了!?”我加大了嗓音,但显然对她这种层级的人一点用也没有。
她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盯着我,那双眼睛就像是在问:帮?还是不帮?你自己看着办。
我气得两耳冒火,幻想把手边东西直接往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砸过去,但我实在没这个胆。
于是我只把手一甩,气冲冲地走出了教室。
关于我和事儿姐认识的事,我想暂时先回忆到这儿吧。
那一周我一共接了两个单子,其中一个让我印象深刻。我一直很想跟人讲讲。
这位客户客人或者主人?我一时也不知怎么称呼比较好住在一栋高层公寓里,那栋公寓的环境很差,电梯吱吱作响而且散发着一股厨余垃圾的酸味。我一进入走廊就看见一排坏掉的灯泡在神经质地反复熄灭着。
穿过阴森且冗长的走廊,走到他门前。我抬眼核对了一下门牌号,[已删除]f,那没错。
敲敲门,没人应。
我加大力度敲了敲,同时摸索着门铃在哪里。
我的秘诀是假如凭肉眼看不到门铃,那么就去找对联里拱起来的部位,十有八九,门铃就在当中静静躺着。
但我还没来得及摸到,门就已经开了。
开门的人穿着一条黄不拉几的白背心,满身的肥油简直要从他那脂肪过剩的皮肤下溢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油光。他踩着一双人字拖,脚趾上的毛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在拖鞋皮带和脚的缝隙之间来回扭动。
他挺起的肚腩暗示着他鸡巴的绝大部分会被掩埋在脂肪中,换言之伸出来的部分大概率都很难达到差强人意的长度。他的身上——其实根本是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猪脚饭的油味。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长得竟然无比像我的高中历史老师,尤其是头顶那几抹稀稀疏疏的,半透明的余毛,和他那一嘴的胡茬简直相映成辉。
他很友好地打开了门,我目测他的年纪应该过了四十不惑的坎儿。
“小点声。”他嘱咐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也没想着多问,因为我的脑海里正激烈地斗争着,究竟要不要把这单子撂了跑路。
说到这儿,我想为自己辩护一句。我并不是鄙视丑,我只是受不了客户特别特别丑。当然,通常的应对方法是,我会有礼貌地拒绝一些其实情有可原的请求。比方说接吻。
我相信这是人之常情,即便是对于我这样从小以来被培养成信守承诺——尤其重视契约精神的人而言。当我客户的某些特质已经触及阈值时,战斗或逃跑机制绝对是心理学家已经验证过无数遍的应激本能。
唯一可惜的是,我们这一行并没有什么围炉夜谈的机会,只有满地乱爬的中介饥肠辘辘地等着从我们身上刮一笔。我从没能跟任何我的同行交流过这样的经验,但我相信假如有,交流的结论也不会跟我的猜测相去甚远。
对于我而言,这个工作毕竟只是一种暂时的状态。我并无意将其发展成一生的职业,否则这对我的梦想来说根本就是一种侮辱。尽管这一点在我心中现在已经动摇得越来越厉害了。
不过再怎么样,我也没真的逃跑。假如我是一个极其平庸且碌碌无为之辈,那么也就算了。
可我并不是。与之相反,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一定咬着牙也会做到底——这也是我能考上[已删除]这种大学,并且能毫无破绽地维持双面生活的根本原因。
对此我毫不谦虚地感到自豪。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坐在木制的釉面硬沙发上,尴尬地相视无言。
“嗯……”他试图跟我破冰,“多大了你?”
“二十。”我下意识地撒谎,但仍然比我通常的谎要保守一些,因为我怕我说出“十八”之后会遭遇袭击。
二十,听起来足够年轻,又像是成熟到足以动脑自卫的样子,正合我意。
“包里带了什么东西?”
“玩具。”这其实也不完全是真的,里面还有一些必要的防身武器以及一只备用手机。
又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只有电视台主持人聒噪且过于饱满的声音在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我注意到电视机上的平台摆着一些相册,上面是几个年轻的小伙站在海边,风华正茂地朝相机大笑。我想,其中的一个人应该就是他吧。
“这个要怎么玩?”他的口音是浓重的广东客家味道,听起来让人又亲切又奇怪。
“口,”我犹豫了一下,“口爆,颜射,玩具,调教——肛交要加钱。”
“一个小时对吧。”
“一个小时。”
“那现在开,开搞?”他不知怎么就把自己逗笑了,极其猥琐地自个在那儿嘿嘿嘿笑着。
我反正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见他朝我这儿逼近,那股猪脚饭味也越加浓重。
“我可以舔你吗。”
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回应,他那条舌头就已经上脸了。
那种粘腻的感觉从我紧闭的右眼起一直绵延到下巴,再到脖子,最后到锁骨。他舔了一路之后说,“哇操,好香噢。”
我收到这个夸奖以后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正在透过裤子胡乱又粗鲁地抓我的下面。
有几下,实在是被他弄疼了,我才不得已“啊”地叫了出来。
他当然听得更兴奋了,那副油光满面又性欲盎然的脸让我每每回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紧闭双眼,脑海中尽量想象出此时握住我肉棒的是一个绝世的帅哥,带着一脸风流倜傥的坏笑,散发茉莉花的芳香。
可惜事实上,他还在不停地舔我。像是一条发情的肥狗,把口水舔得我浑身都是。遭殃的先是我的脸,然后是胸——乳头还是他重点关照的对象,然后是我的整个腹部。
他像是在做涂鸦,细细地舔过我腹肌的沟槽,留下一条粘稠的涎液。然后一转,像是舔水池子一样将舌头直伸入我的肚脐眼。
我又痒又爽,被他舔得满沙发打滚。那木质沙发的缝隙时不时夹住我几根头发,疼得我不行。我在这种复杂的感觉中被他侵犯着,并且逐渐感觉到乏力。
这人的力气实在不小,在他舔我肚脐眼时我就极力反抗,但收效甚微。而且反而使他更加猖狂。
他抬起头,朝我舔舔嘴。我不由感到恶心。
突然,他猛地一沉,把头直伸向了我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