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下来之后,你不会马上就跑得不见踪影吧?」
「不会。」
「真的不会?」
「绝对不会!」
「不行,还是过会儿再揭,答应得太快了,一听就是假的。」
「……」白辰安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临昼就是这点讨厌,逮着机会不玩到他抓狂,是绝不会轻易罢手的,「你到底是要怎样?」
「孤王只不过想要你……」他有意拖长了调子,白辰安心中一跳,不知怎么的,脸上刚褪下去的热意似有慢慢涌上来的徽兆。
「当我的国师而已。」半句话说完,听的人惊讶的张大了眼,「咦?」
「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所谓的下聘?」
「礼下于十八部族,说服长老们,答应让孤王聘你当国师啊!」
「那爹为什么要送仙气当回礼?」
「十八部族有人不赞成你入世,白长老怕有人来捣乱,暂时渡了一点,改日要还的。」
「名分什么的?」
「总不能一直无官无职的处理政事啊!」
「……」白辰安不知为何的竟有些泄气,「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是在耍我的吧?」
「这倒不是!」
「真的不是?」
「绝对不是。」
「否认得太快了,哼!一听就是假的。」
「这话真耳熟啊!」临昼感慨着撕下了贴在怀中人额头上的定身符。
符纸刚一撕下,怀中半透明的人影就迅速的化成了有血有肉的实体,从他的禁锢中挣脱了出来后,手忙脚乱的一连倒退了好几步。
直到与他拉开了足够安全的距离,方才略略恢复一点镇定。
「臣先告退了!」草率的行了礼,算是兑现了「不会立刻跑得不见踪影」的诺言,白辰安转身,头也不回的踏出了东皇的寝殿。
细细的嘱托了殿前的守卫留神周遭动静后,他敛了敛长袍,神色严峻的朝着宫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走到边上,宫门角落便亮起了晦暗的火光,倏忽一闪,瞬息烟没,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禁军们在白辰安的示意下,如临大敌的加强了戒备,守门官拎着锁匙,在紧张的气氛中,战战兢兢打开了朱红色的宫门。
宫门一开,鼻息间就嗅到了淡淡的烧灼味道,只见朱红色的门面上,临昼亲手所画的安门符不知何时,竟已被烧得只剩一点残渣。
白辰安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烧焦的一角,轻轻一搓,手中的残片悉数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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