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呼呼大睡,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他只觉得洞之内空气越来越为稀薄,到最后那冰凉的洞之内居然犹如火炉一般,令人油闷又热。
追忆攸地从地上坐起,心里暗道:“不好!这洞内的空气越来越为稀薄了,倘若长此下去,我的内功再怎地湛了得,大概也坚持几个时辰。
但是此时出去,天赐那厮如果还没有离开此地,我岂不是自投罗网吗?由于不决之下,他一时难以决定是否出去!
他哪知他这一觉许是累的有点过了,呼噜呼噜之间整整睡了有十来个小时,此时天赐早已寻到自己的汗血宝马,离开了这雪山之处。
但是追忆心中当然不知,此时他内功虽然大进,已然并不害怕天赐。但是想想天赐还有四奴和四仆作为帮手,自己定然远非这主仆十人的对手。故此,小心行事方为上策。
但是,躲在在洞之中,却又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这洞已然空气极为稀薄,很有可能再过几个时辰就会将自己活活闷死在内。
究竟是出去还是不出去,追忆实在感到有点左右为难。
但他绝非优柔寡断之人,心下稍微思量之下,当即作出决定道:“赌了!与其在这里困死还不如赌一把,出去碰碰运气,或许天赐这厮早已离开也是极为难说。
当下,他提起匕首,就待从原路返回。
正准备动手之间,他无意间回头一瞥,“咦”,这洞深处怎地会有一丝光线。
果然,这整个洞之中本因漆黑一片,但是却不知因何在洞深处透出一丝光线。
只是那光线却又极为黯淡,倘若不仔细观看,却又哪里得以发现。
追忆觉得古怪,当即倒提匕首,用其柄部轻轻撞击那透出光线的石壁。“咚咚咚”数响之下,那声音仿佛崖后乃是空墙。
追忆兀自不敢相信,他提起匕首往哪洞崖壁之处狠狠地一,“吃“地一声,入手居然毫不费力地一刀将那崖壁捅了个对穿。
刹那之间,果然一道明亮的光线从那崖壁的小孔中入进来,将整个洞照得一片光明。
追忆心中一怔,按理说光线能够入,同时那空气也应该进入洞内。因何自己只感觉到亮光而没有嗅到丝毫的新鲜空气呢?
他转而又看看那被自己捅穿的崖壁,然后方自恍然大悟。
原来追忆雪崩之时,一路打洞,居然数个时辰内深入了十余丈。
而那山洞其实并不深邃,最多也不过十数丈的距离,故此被追忆一路深挖之下,其实离捅破崖壁只差一纸之隔。
而那崖壁的最后一层,因追忆的一路挖掘之下,其实已然有些许裂缝,故此将外面的光线极为黯淡地引入到洞内。
简直追忆练有夜眼,对光线极为敏感。故此一瞥之下,自然发现了可以之处。
然而追忆所处的整座山峰,常年为厚厚的冰雪覆盖,深逾数尺,故此追忆一刀下,虽然将那最后一层岩石捅破,但却离打通外面厚重的冰雪却还有一段距离。
以追忆的睿智当然一想就已明白其中的玄奥,当下他欢呼一声,手足并用,提起匕首向洞外挖去。
在那洞之中待得久了,此时能够脱困,当然是极为振奋之事。。。
坐落于川藏边境的某处大雪山,常年以来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由于此处天气极为恶劣,向来不宜人畜生存,故此此处一直极为荒芜。
哪知这一日此山深处的一个山谷之内,那极为厚实的白雪之下蓦然一阵松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雪而出一般。
待到近前仔细观瞧,只见突然之间从那雪地里钻出一个雪人出来,那人身材矮小,显然尚未成年,只是满身白雪,直似一个雪人一样。
此人一出得雪地,当即茫茫然四处观看,只见此时自己正自处在一个绵延的山谷之内,不知哪里才是出路。
那山谷四周,尽是滑不留足的悬崖峭壁,就是那飞鸟也极难逾越。
这人暗自说道:“此处想来是那雪山的山谷了,只是这山谷如此陡峭,好像有没有其他出路可走,却是让我如何离开此处困境?
此人正是那慕容追忆,此时一番奋力之下,终于打通地,出得了困境。
追忆默不作声,循着那山谷四处搜寻,期盼能在这谷内寻到一条出路。
哪知刚准备行走,只听得前方有一男子的声音呼喝道:“孽畜!敢尔!
那声音低沉有力,震得整个山谷一阵回响,显然此人内力无比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