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日:
男人用疲软这个词不太好,不过就是那种感觉,好像是高前行的汽车突然慢下来,然后大家也看到了,码字的度下降的厉害。
那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就烧、感冒,还闹了两天肚子,身体一直很虚弱。
码字也是个体力活,没有个健康的身体是不行的,所以这个周的状态就特别差,加上年底工作忙的很,搬家前前后后的事情,什么都撞到一起来了。
这个周写的累,写的很难,就想趴在电脑前睡一觉,不写了,休息几天,我也请请假。
插句话,前后大神,都是请假也涨票的,这个真让人羡慕的很。
书归正传,老白下定决心请假之后,过了一会就浑身难受,五年稳定更新的习惯啊,不让我码字,比得病还要难受,还要空虚,工作和码字,已经快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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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人,今日间那余双石起来的很晚,在外面找了处吃酒的地方消遣到中午,然后又在秦馆了,小的已经和人轮班。”
顺天府通判吕万才的值房中,一名差役在哪里禀报说道,吕万才沉着脸点点头,开口吩咐道:
“你和小五办完这个差事先出城去亲戚家歇几天,饷钱照的,可明白了。”
那差役连忙躬身说道:
“请大人放心,小的明白,这桩事只有小的兄弟两个在办。”
吕万才随手从腰间的口袋中掏出个银锞子丢了过去,那差役接住,眉开眼笑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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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时候,宫门都已经关闭,治安司三名主事人中的都义自然出不来的,南街振兴楼的独院雅间中,只有李文远和吕万才两人商议。
桌子上倒是精心置办了几样时令小菜,可两人根本没心思去吃,吕万才在那里说道:
“烦天府这边找了几个体已人去盯,那余双石是个酒色之徒,每日里除了享乐消遣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事特,而且在京师也没有相熟的人,倒是前日来见他的那个人,李兄弟这边可查出什么了?”
李文迈也是摇头,沉声说道:
“派人去跟过,但那户人家却是新近才搬进来的,周围邻居也不认识,倒是看着豪富,一直有车马往来。“
看到吕百才色脸上的忧色,李文远却忍不住说道:
“吕大人不必如此,治安司耳目遍布全城,只要被咱们盯着,除非他一点错不犯,不然露出一点蛛丝马起……“
吕万才摆手说道:
“兄弟想的不是这个,大人遇刺这是第二回,从大人在京师时起,似乎就有人一直在针对,而且这人并不是我们知道的……或许是我多想,这几日却总是想起蒋中高来,细想想,他死的有些蹊跷了……”
蒋中高,就是原来在御膳房当差,对宫中人过目不忘的那个奇才,将三阳会隐藏在宫中的暗桩清除后,得了个少监的职位,专管南街,可却得了急病身亡。
直到过了德州,董创喜还是在琢磨王通怎么问出了盖铁塔这个人名。
这盖铁塔是济南府地主,也是堰头镇的里正,地方上的里正负责催诗径役税赋,若是缴纳不够则要自己垫付,是最没有好处的职务,良善百姓担任,往往都被弄的倾家荡产,都是畏之如虎。
可这盖铁塔不同,他在做这个里正的时候家里不过三百亩早地,可做了里正一年,家中已经有了两千亩水浇地……到了现在,已经在济南府数得上的地主了。
堰头镇靠着大请河,有水源灌溉,又有济南府北边和东边的贸易之利,在这里经营得法,想不财都难,不过在这边了财,愿意交纳税赋的人却少的很,济南府上下的官员看着这块大利动心,却没什么人愿意去收取赋税,都不愿意去括惹那个麻烦。
自从盖铁塔做了里正,每年交到济南府的税赋都是足额的,而且给各方面的孝敬从来不少,这可是大得欣赏,据说还是知府大人授意,让这盖铁塔在府衙中补了个马快的缺份,也算是正式的官府中人。
家业越来越大,这盖铁塔却不骄横,愈谦逊,在堰头镇大作善事不说,给上面的孝敬也是一分不少。
不过慢慢的,堰头镇能交税的店铺产业越来越少,官府每年给堰头镇定的税额也越来越低,这个就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了。
董创喜身为山东的锦衣卫千户,消息还是灵通的很,盖铁塔勾结济南府的官员,把堰头镇中那些本分做生意的人都给赶了出去,私吞了这些产业,低价购买上好的田地,然后在田亩请册上作假,不必缴纳赋税的事情他也知道。
尽管交给大明的税赋越来越少,可济南府中主事的官员都在这盖铁塔的产业里有干股分红,自然人人愿意,因为打点的好,连这几年的天下田亩请查都没有波及到这盖铁塔。
董创喜虽然知道其中猫腻,可他自己也在盖铁塔手中拿好处,双方合伙做生意的,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