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捻……
火烧火燎的疼痛感,顿时将她淹没……
“啧啧,还真是可怜!”
这个人眯着眼,退开一步,饶有兴致地欣赏她的痛苦。
她倔强地不肯掉下眼泪,不肯发出痛苦的声音。
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想到了死。
除了爷爷,这个世界上,好像,她已经没什么值得牵挂的了。
然后,那只手又抚摸上她的脸,轻轻,慢慢,带着恶心,耻辱,还有揪心的疼……
他低下头,吹着气说,别急,女孩,刚才,那还只是个开始。
眼睛突然被蒙住,她的世界黑了……模模糊糊中,是窒息般的恐惧。
眼皮沉重起来,疼痛还在继续,她的意识一点一点溃散……
谢晓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太甜蜜,又让人恐惧。因甜蜜而沉迷,又因恐惧而惊醒。
梦醒时,她在瑟蓓娜的怀里颤抖着睁开眼睛。
瑟蓓娜擦掉她的眼泪,搂着她:“wendy,别怕别怕,你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又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瑟蓓娜反复地对她催眠,梦不是真的。
谢晓风努力地眨了眨眼,眼泪和着汗水,让她几乎看不清周围的场景,还有瑟蓓娜的脸。身上的衣服近乎湿透,很不舒服……
在瑟蓓娜轻言细语的诱哄下,她按着胸口,终于,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谢晓风经常做梦,无数次,明明梦境是鲜活美好的,她开心极了,然而却总是以噩梦收场。
平静之后,她摇头说自己没事,洗干净脸,照样和瑟蓓娜谈天说地,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瑟蓓娜脸色很难看,有些抱歉,“对不起,wendy,我不该让你想那么多。”
“没事的。”谢晓风知道,这个朋友还在担心,“可能我睡觉的姿势不对。”
“wendy,你待在安安身边已经好几年了,待得越久,你越留恋这里越舍不得离开……这种感觉会上瘾的。听我的,早点回去,好吗?”
瑟蓓娜努力挤出笑容,“我还计划等你回去,教我做中国菜、画中国画呢。”
“好,一定的。”谢晓风点头答应。
直到送瑟蓓娜去机场,两人还有说不完的话,登机前,瑟蓓娜只是紧紧地拥抱了她一会儿。
瑟蓓娜比她快高一个头,这姿态像一个大姐对年幼的小妹那样。
瑟蓓娜清澈而关切的眼神,多年以后,仍令谢晓风非常感动。
坐上地铁回学校的一路上,谢晓风一直想着瑟蓓娜临走说的那句:“wendy,你把你的心门关得太紧了。你不打开,别人很难进去。”
她承认,自己太过偏执。
有时候,她也想把自己的故事拿出来光明正大地晾晒,可是有些事情牵涉太多,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出差那天,廖介川想去送她,被谢晓风拒绝了。
和廖介川同框的画面,她还没有那个勇气让莫教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