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这熊孩子死活再也不出声。
田朵看怎么也叫不醒他,就将她那早已破烂不堪地外衫脱了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像推碾子似地将田伟琦翻了个滚。
心想能做地她都做了,若这熊孩子再着凉生病她也没办法,要怪只能怪这老天太眷顾这熊孩子,成心不想这熊孩子给她当劳奴!
田朵坐在田头边休息边瞎琢磨,这点三四亩地的种要按以往的进度差不多是两个白天的活,可这空间没有黑夜,也就是他们两个在这空间差不多该有二十四小时了,估计外面找这熊孩子的下人们也早该离开了。
她啧地叹息一声,望了眼累得打鼾的田伟琦,又望了眼被他们点好种的土地,想象着等种子破土后那嫩嫩地小小的芽苗,由起初的一个小嫩芽,长成两个,再长成四个,长出茎,长成叶……最后眼里满满地都是葱绿的枝叶,红彤彤的番茄,绿油油地黄瓜,黄橙橙的玉米。
想的她只听啪嗒一声响,她还以为是哪儿有水源,忙抬头举目四望,没有她想要的水源,侧耳细听也没别的声响,再低头一看,原来是哈喇子入土的声音,她自嘲的笑说一句,还真是魔障了!
用衣袖抹了下嘴,再次陷入愁闷当中,心想着这可要怎么出去,谁都知道,这人几天不吃饭行,可不喝水那可真是要死人地,她不想死,那她必须尽快找到出去的路,她想出去而且必须得出去。
这么想着,突地面前白光一闪,外面炫目炽烈的阳光刺得她的眼生疼,她不自觉地抬手用手遮挡那炽热的阳光,下一秒,就听一人喊,“你们快来看,是老田家的五朵,五朵在这儿啦!”
“五朵,我们家少爷呢,你把我们少爷给弄哪儿啦!”
“臭丫头,说不说,不说,别怪老子的拳头不长眼!”
……
田朵一听不好,再回头一看,我的妈呀,个个都是五大三粗地壮汉,这要被捉住再一个不留神被那人一拳打死,那可真是死了也是白死。
于是,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撒丫子就跑,同时脑中还急切叫喊,进空间,进空间,快进空间,必须进空间,可坑妹地,下一秒,她非但没有进空间还被人一把提溜了起来。
“臭丫头,不说出我家少爷的下落就想跑,跑,我看你再往哪儿跑!”那人铜铃般的大眼珠一瞪,两个馒头大的拳头握捏地咯吱作响,“说,少爷呢?”
“六爷,六爷……”田朵手指哆嗦着指了指旁边地土坡,“掉……掉下去了,我……我也不知怎么就掉了下去,你看我身上破破烂烂地衣服就是……就是被树枝划地!”说完,她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再哭就撕烂你的嘴!”那人凶狠地朝她一瞪眼,然后将她扔在地上,“小东子,将这臭丫头看好了,要不然大家都得死!”说完,又吩咐了一个人回去报信,要求再派些人来,他则带着其余人下山去寻人。
那叫小东子的人也一直骂骂咧咧地说要是虎子找回来少爷还好,若是找不回她家少爷非要了她全家的命不可,田朵不管那小东子怎么骂就那么抽噎着低头待着。
暗里思忖她刚才什么没进空间,按理说不应该啊,她出来的时候就那么想着她要出去而且必须得出去,她就出来了。
进去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是她念着要进空间必须进空间就能进去吗,她回想了以前看的那些空间小说,貌似都是心中或脑中意念一闪就能出出进进了,为什么到她这儿,就只能出不能进了呢?
那她一开始和那熊孩子又是如何误闯进的呢,田朵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貌似当时她骂了那熊孩子一句,坑妹地,你才是小杂碎,你们全家才他妈地都是杂碎,然后,似乎是有那么一道白光闪过……难不成,难不成这句话就是进空间的密码。
这么想着,突觉肚子憋胀地难受,田朵脑子灵光一闪,捂着肚子直在原地跺脚,结果越跺尿急越严重,“那个,那个小东子哥哥,我尿急,你能不能等我……等我尿完回来再骂!”
小东子望着她那憋得涨红地脸,认真审视了一会儿,看着不像是假的,才骂了一句,“女的真麻烦!”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麻绳作势系住她的双手。
田朵忙配合地伸过一只手,另一只手则迅速地背在身后,双腿不停摩挲着,“小东子哥哥,都系住没法脱裤子,你放心,我绝对不跑,小东子哥哥你好人定会有好报!”
说完就一溜烟跑进荒草从中,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耳边传来小东子不耐烦的声音,“别跑了,绳子不够长,你快点!”
“谢谢啦,小东子!”田朵四处张望了下,小东子站在原地背对着她,方圆一米内也无旁人,然后褪下裤子匆忙解决了个人问题,再将绑着手的麻绳绕在一棵小树枝上,这时传来小东子的声音,“五朵,好了没?”
“快了,快了!”田朵嗯啊两声,忙单只手解了另一只手上的麻绳,接着心里骂道,“坑妹地,你才是小杂碎,你们全家才他妈地都是杂碎!”
刚骂完,就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下一秒,她又回到了空间内,入眼的是满架或红或青的大小不一的圆果实,墨绿地枝叶。
再往前望去,是高高挂在枝头绿油油嫩闪闪地黄瓜,以及蒲扇般大小地葱绿枝叶。
她害怕又是自己的一番臆想,有些不敢相信地用手揉了下眼睛,可那红彤彤的,青白色的圆果实以及那嫩绿地长黄瓜并没从眼前消失。
早就从小说里看过空间里的植物长得快,可也没想到竟会长这么快,这一进一出间变化竟是如此之大,就连地周围的果树都有小孩胳膊那么粗,一棵棵树都像大鸡冠花似地,不同的是花冠都是墨绿地枝叶组成。
田朵伸手从畦头摘了一个红彤彤的大圆番茄,张口就咬了起来,入口酸甜爽口别提有多美了,边吃边跑向那嫩绿地黄瓜地,路过黄瓜地时,又伸手摘了根嫩绿地黄瓜,左手番茄右手黄瓜地,边吃边绕着地跑圈,间或还口齿不清地叫喊着,“田伟琦,田伟琦,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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