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准备考研,不要因为任何事情放弃。喜欢的,就要大胆去追。”谢南观认真对她说。
谢楠瑶有些迟疑地问:“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时哥的?”
谢南观沉默了半晌,回答:“十年前。”
昏暗的包厢里,几瓶总价高达十几万的酒随意摆放在桌面上,一个男模正碰着酒瓶子,往杯子里边倒酒。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想偷觑坐在真皮沙发上的时薄琛,但很快又被对方凉薄的眼神吓得立刻收回,指尖抖得杯子里边的酒都溅了出来。
一旁的孙柯就搂着怀里的男模,接过杯子笑:“时哥,你能不能笑一下,你把我的小宝贝吓着了。”
说完,另一只手搂过刚才倒酒的男模,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背。
时薄琛阴沉地看了他一眼,闭目揉了揉鼻梁,手背上青筋凸起,心情很不悦。另一只精壮的手臂搭在沙发上,随意挨着。
他光是坐在那儿,就已经散发出了凌厉的气场,没有一个男模敢靠近他。
孙柯看出他心情不好:“怎么,是又在谢南观那里碰壁了?”
之前时薄琛就过来找他,找了他又什么都不说,最后还是他问才给他说那么一两句。
孙柯颇有看戏的意思,眼睛眯成一条缝。
“真是难得,传闻中色欲不沾的时总,竟然有一天会因为一个男人牵肠挂肚闹小脾气。”
时薄琛半眯着眼斜过去,深绿色的瞳孔寒如冰箭。
孙柯无奈举起手,做出投降状:“我不说了。”看这种反应,就肯定是了。
他和时薄琛快二十年的老交情了,时薄琛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他虽然叫时薄琛一声哥,但其实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才不要成为时家的子弟,单是走进时家,他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时家兄弟表面上兄亲弟恭的,背地里指不定恨不得杀了对方。这都是他们的爹时继源训诫出来的。
真是杀了八辈子猪才能得到的一个好爹。
时薄琛收回了眼神,深绿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孙柯看他那副样子,嘴巴痒痒还是没忍住:“是谢南观觉得你烦了吧?受伤了吧?肯定是你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吧?太虚伪被发现了吧?”
“都劝你了,既然和他在一块,就好好爱他,哪有像你这样的,开心时就哄哄,忙起来时就对别人不管不顾,而且还不对外公开和他的关系。”
时薄琛看了他一眼,“公司忙。我的情况,你难道不清楚?。”
顿了顿,想说话,却被孙柯接了过去:“是是是,公司忙,时继源盯着你,都是借口。知道你只是把人家当情人,没真的爱人家,一多想就逃避。不是我说你,你就承认你爱他吧,之前你也从来没真的玩过人,就算有人贴上你主动要当情人,你们也从来没做过吧?但是对谢南观呢?不仅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