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楼下。”
我捂着嘴巴,咽下喉咙里的哽咽,缓了缓才说道:“我不住那里了。”
“我知道。我看到那个男人抱着别的女人。”
“时沉......”
时沉,我现在好想拥抱你,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了了。
为什么我们会活成这幅样子,为什么我们被生活折磨得肝肠寸断,为什么我们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失去。
明明我现在很难过,很想让他陪在身边,可是我没有。
因为他不喜欢我,如果我开口了,他肯定会二话不说就过来找我。
可我又何必把伤口摊在他面前。
☆、第十章(结局)
?“怎么了?梓夕,你没事吧?”
“没事,我要睡了。”我挂了电话也关机了。
我窝在小沙发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心情才算平复了一点
房间里烟雾缭绕,有些闷热,我便打开了低矮的窗户透透气。
这几天我总是梦到暮暮,梦到我和她在大学里的样子。
自从靳时沉对她百般照顾以后我开始变得讨厌她,她和我说什么我都是应付着,特别是她和我讲关于靳时沉的事情的时候,我恨不得割掉我的耳朵。她凭什么好像很了解他一样在这边和我振振有词,是我先认识的他,是我先了解的他,是我先喜欢的他,为什么我就像个第三者一样活着。
暮暮讨厌老鼠,我就在寝室里养了只仓鼠,暮暮不喜欢吃辣,每次聚餐我就提议去吃川菜,暮暮不喜欢穿暴露的衣服,每次买衣服我就让她尝试去买,然后让她穿着去见靳时沉。
我嫉妒她,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
后来有一次学校运动会的时候我跑1500米,明明是我应该是第一,可是被人扔出来的瓶子绊了一脚成了第二名。一向温柔安静的暮暮像个泼妇一样对着那扔瓶子的人喋喋不休。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我又想起她房间里触目惊心的血迹,那种难过无法用言语形容。
夜半,睡得浑浑噩噩的我被梦吓醒,全身都湿透了,外头的风吹进来,人也顿时清醒了一些,周围漆黑一片让我心生不安,慌乱中打开了床头灯。
‘咚咚咚’有人在敲我的房门。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十点了,还有一条靳时沉的短信,差不多半个小时前的。
‘梓夕,我想见你。’
外头的敲门声又响起,我知道是他,拖鞋也没穿就奔了过去开门。
外面那个人伸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强行闯了进来,一脚关上了门,朦胧不清的光线里他的轮廓宽矮,身上还夹在着浓重的烟草味和酒精味,挂在他腰间的钥匙串晃动着响个不停。
他一手捂着我的嘴一手捆绑住我的双手,渐渐缺氧的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只听他伏在我耳边说,“婊~子,你以为我没有办法睡你吗!”
他把摔在床上,正对着我开始迫不及待的解皮带,听他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我大口喘着气,脑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不再缺氧,他见我要爬起来,抽出皮带就往我身上甩,“你他妈的敢逃!”
“黄行忠你这是□□!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的反抗让他更加得劲,按着我得手腕禁锢在床上,趴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枯老的眼睛里满是无处发泄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