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黄海把话说完,宋年就很平静地打断他的话。宋年一直是个骨子里很清高的人,表面看来他可以因为一些强权而低头,但是其实,只要一旦踩到他的底线,他就会摆出一副就算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样子矗浅d芽小
宋年又道:“我知道你喜欢谢清琅,但是那是你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你把我绑来真是莫名其妙!”
黄海被宋年的话唬住了,先是一愣,然后面上浮出了一丝有些渗人的怪笑:“宋年,你还真是……”话说到一半黄海住了嘴,他抿紧嘴唇,脚却朝着宋年的脚踩了过去!
黄海虽然没有练过,但是到底是个男人,力气小不到哪里去。房间里顿时就想起了骨头错开的嘎吱嘎吱声!
宋年的额头上见出冷汗,但是他把嘴角抿紧,目光一直很平和。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谁生下来就受难的,我现在所受的痛苦,最后都会得到相应的幸福。
宋年在心底偷偷安慰自己,额角却滴下一滴汗水,看上去像极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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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雪跟h市的雪不太一样,一下起来就没玩没了,宋年拍拍谢清琅的腰,道:“别腻歪了,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整点吃的吧。”
谢清琅在宋年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双手捧起宋年的脸,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口,道:“你等着,我去给你买只烤火鸡。”
然后朝宋年摆摆手,拿起桌子上的钱包打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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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琅找到宋年,已经是六个小时以后的事了。